一世的人物,但今日武林,卻是我陶玉的天下了。”

蕭天儀臉泛不樂之色,道:“你是自信強過你那師父了?”

陶玉道:“老前輩適才和四靈化身對敵,覺著他武功如何?”

蕭天儀道:“不在老夫之下,”陶玉道:“這就是了,當今武林之中,又有幾人強過老前輩了?”

蕭天儀道:“你可知道這幾年來,最受武林尊仰的人是準麼?”

陶玉道:“晚輩數年未在江湖上走動,對武林形勢,隔閡不明。”

蕭天儀道:“兩年前,少林派首作東道,邀請九大門派,和各方豪雄,聚會少室峰頂,縱論武事,楊夢寰一篇宏論.使與會數百英雄,驚服不已……”

陶玉接道:“那我就先制服楊夢寰,以鎮天下英雄。”

蕭天儀道:“楊夢寰天縱奇才,已隱隱成為武林中的領袖,你這般輕言相侮……”

陶玉突然仰面哈哈大笑起來。

蕭天儀一皺眉頭,道:“你笑什麼?”

陶玉道:“楊夢寰能在短短數年中,成為天下武林人物心目中的偶像,倒可使我陶玉省去不少手腳了。”

蕭天儀道:“這話怎麼說?”

陶玉道:“當今武林之中,人人對那楊夢寰敬愛有加,視他有如天人,如是我陶玉能把楊夢寰控制手中,那豈不等於一舉間震驚天下英雄。”

蕭大儀道:“那楊夢寰一席活,能使與會少室峰頂的數百英雄,個個五體投地,驚服不已,武功是何等高強,你口口聲聲要把楊夢寰制服,談何容易?”

陶玉臉色一整,道:“老前輩可是不信麼?”

蕭大儀道:“老夫雖未應邀與那少室峰頂的英雄大會,但卻是親耳聽你那師父述明經過實情,楊夢寰那一篇宏論,確使人人佩服,開闊前所未有的武功途徑。”

陶玉冷冷接道:“老前輩請住口好麼?”

蕭大儀先是一怔,繼而怒聲喝道:“好!你既對老夫這般無禮,那是早已不把老夫放在眼中了……”

陶玉道:“雖未放在眼中,但卻念念難忘。”

蕭天儀冷漠的說道:“那也不必了。”

陶玉道:“那‘歸元秘笈’之中,有幾則煉丹秘方,我要借重老前輩的博學醫道為我煉製秘丹。”

蕭天儀道:“這個恕老夫不能應命。”

陶玉微微一笑,道:“為什麼?”

蕭天儀道:“老夫不願助你為惡,茶毒武林。”

陶玉道:“你可知道我要煉製的是什麼丹藥?”

蕭天儀道:“我雖不知你煉製的是什麼丹藥,但想來決不是什麼救人濟世之物。”

陶玉道:“你倒是明白的很……”語音微微一頓,接道:

“不過,放眼天下,老前輩的醫術,很少有人能及得,你心中雖然不願,也只有勉為其難了。”

蕭天儀怒道:“老夫不允,你又豈奈我何?”大步向前行去。

陶玉肩頭微動,疾如飄風一般,攔在蕭天儀的身前,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既然被我碰上了還能放你走麼?”

蕭天儀怒聲喝道:“你敢對老夫這般無禮,還不給我閃開。”

陶玉格格一笑,道:“得罪了。”右手一揮,疾向蕭天儀點了過去。

他的手法怪異至極,蕭天儀眼看他一指點來,就是閃避不開,竟眼看著被點中了穴道。

陶玉隨手一指,又點了蕭天儀的啞穴,笑道:“老前輩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能怪我陶玉無禮,暫請忍耐一二,助晚輩霸業有成後,自是不會虧待老前輩。”

蕭天儀被點了兩處穴道,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心中雖是激忿難忍,也只有乾瞪眼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