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對不住妙才,不過當時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大家都在生死一線,總要有人第一個帶頭不是?這事不會追責判刑吧?”

“王爺爺,您和他解釋這麼多幹嘛?他誰啊?憑什麼告訴他?管的這麼寬。”

“就是就是,王爺爺,您就是太好說話了,別人問什麼就是什麼。說我們逼迫熊妙才,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王爺爺使勁的杵了杵柺杖,怒道:“住口!你們一幫年輕人什麼都不懂,不要亂說話。”

“我們怎麼就不懂了?他非要說是我們逼迫熊妙才的,難道不該拿出證據來嗎?難道就讓他這麼誣陷我們嗎?”

王爺爺被氣的咳嗽了起來,再次使勁杵了杵柺杖,大聲吼道:“我說住口啊!

警察會和你們講道理。

法官會和你們講證據。

何時見過軍隊會和你講道理講證據的?

你們都不信我這個老頭子的話了?王爺爺何時騙過你們?”

王爺爺走到熊妙才面前,毫無徵兆的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熊妙才面前。

這一跪,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包括馬小賤。

熊妙才和柳夢璃趕緊去扶王爺爺,王爺爺死活不起來。

並說道:“妙才啊,當時的情況,咱們都清楚,都是迫不得已,你和他們都是好孩子,我就倚老賣老一回,王爺爺不希望看到你報復他們,算王爺爺求你了。”

熊妙才尷尬的看向了馬小賤,這王爺爺雖然跪的是他,但能做主的卻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妹夫。

李強等人的眼神閃躲,早就被馬小賤觀察的一清二楚了。

這些人的確是存了壞心思,畢竟那是身處絕境,人心是會變的,但好在還沒有徹底壞透,沒有對柳夢璃熊妙夢母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這種事,馬小賤只能論跡不論心了,絕境之下,好人難存。

馬小賤開口說道:“老爺子,你還是趕緊起來吧,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想簡單的詢問一下而已。既然他們一家人沒事,那這事就算了。”

熊妙才和柳夢璃趕緊再次扶起王爺爺。

王爺爺衝熊妙才、柳夢璃、馬小賤三人,不停地說著謝謝。

李強等一群男人,他們好歹是一群大老爺們,讓一個老頭子給他們道歉,臉上有些掛不住。

可是又不敢去道歉,這一道歉不就等於變相承認了他們逼迫熊妙才之事了嗎。

馬小賤看著他們難看的臉色,怎麼回事早已心知肚明。

最後說道:“這幾天內,我們就會重組蓉城秩序,食物方面你們不用擔心,只是到時候可能會與你們想象中的情況不太一樣。哦,最後給你們一個忠告,耗子尾汁。”

馬小賤抱著熊妙夢,走到熊妙才和柳夢璃身前,說道:“大姐,姐夫,跟我走吧,我那住的寬敞。”

熊妙才和柳夢璃掃視了一圈,這裡恐怕是待不下去了,他們已經和這群人有了隔閡。

自然是點頭同意跟著馬小賤走了。

至於說柳夢璃,全程都有點懵,沒搞懂。

以為馬小賤是熊妙才那邊的親戚關係。

待馬小賤率眾離開後,王爺爺這才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座椅上。

到了此時,依然還有人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馬小賤走了,再次不屑說道:“呸!一看就是狗仗人勢的東西,軍隊怎麼了?難道軍隊就能不講理了?那還是咱們的人民子弟兵嗎?”

王爺爺嘆氣說道:“你們啊,終究還是太年輕了,生於和平年代,完全不知道軍隊代表著什麼。

處理一般事務,有民警,刑警,武警,特警,但他們總歸還是人民警察,凡事要講道理講證據。

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