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賤卻是一眼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歐陽西毒,不停的掙扎。

對其吼道:“老實點!”

果然不出所料,沒有任何意外,歐陽西毒就是被他馬小賤的暗夜病毒所感染變異。

馬小賤心中嘆氣,瑪德,什麼都沒問過,你就這麼沒了,算了,人死債消,便宜你了。

當中還有兩個熟人,張大勇和馮文昌。

馬小賤對二人說道:“如今慕容家沒了,歐陽西毒也沒了,你們的正副司令全沒了,我只問一句話,我手中的調兵令,你們這些軍分割槽司令還認不認?”

張大勇和馮文昌對視一眼,聽這話的意思,可不只是承認那塊令牌的事情。

一旦承認了,也就意味著要服從對方命令的意思,否則對方完全沒必要再次提起認不認令牌這個話。

倒不是他們二人也貪權,只是如今這局面,面前這位年輕人真的能統籌大局嗎?

馮文昌的頭腦比張大勇好的多,戳了戳張大勇說道:“別胡思亂想了,咱們如今的處境,想那麼多有用嗎?還是先脫困活下去吧。”

一語點醒了夢中人。

張大勇掃視了一圈僅剩的百名士兵。

衝馬小賤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不過那塊令牌,不論是我們還是別人,只要是夏國軍人就會承認它。只要你能救下我這群兄弟們,往後只要不是幹傷天害理的事,我們都聽你的。”

馬小賤反而沒有一口答應。

淡淡說道:“如果我告訴你們,這場喪屍暴動就是我造成的,你們會怎樣?”

張大勇一聽這個,感覺腦溢血都要犯了,就想衝上去,抓住馬小賤。

旁邊的馮文昌眼疾手快,一把攔住了張大勇。

馮文昌眯著眼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亂說話,這種玩笑一點不好笑。”

馬小賤雙手一攤,繼續說道:“你覺得我有必要專門跑過來和你們開玩笑?我很閒嗎?”

再次聽到馬小賤的話,嘩啦啦,僅剩的百名士兵全都猛然站起了身,一個個怒目瞪著馬小賤。

好似只要張大勇或馮文昌,任意一人下令,他們就會一窩蜂衝上去,手撕了馬小賤一般。

馮文昌比想象中要冷靜的多。

慢條斯理的從兜裡掏出一包煙,扔給了馬小賤一根,自己再點上一根。

抽了兩口煙,覺得鎮靜了一些,這才問道:“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明明可以不告訴我們,可你偏偏卻說了。”

兩個我不明白,第一個不明白是不明白馬小賤為什麼要這麼做,第二個不明白是不明白馬小賤為什麼要當著他們的面說出來。

馬小賤同樣抽了兩口煙,思緒好似又飄到了遠方。

哪怕戴著中間是黑色圓圈的美瞳,也無法遮掩其周邊那密密麻麻的血絲。

馬小賤收回思緒,有些顫抖的說道:“慕容雪、林雅荷、謝雨蓉她們是我的夫人,江採蕊是我岳母,杜美蘭是我媽。”

馬小賤停頓了一下,再次抽了一口煙,其他人也沒催促,等待著馬小賤的下文。

深深吐出一口煙氣,馬小賤平靜了許多,再次說道:“你們應該知道,我是今日才回到這蓉城的,可是....我一回來,迎接我的不是嬌美的夫人,不是爸媽的笑容,三位夫人和岳母在自家的別墅內,被一群畜生輪流施暴。我的爸媽,我明明給安排了別墅,可回來看到的卻是他們被趕了出去,為了生活被迫去幹農活,甚至被人拿槍逼著下跪道歉。”

“我是慕容霸天的孫女婿,是慕容戰天和江採蕊的女婿,為了接濟川蜀,我在外面搜尋大量物資,可一回來卻看到的是畜生遍地,這樣的人該不該殺?他歐陽西毒是不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