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只知道天花板被人動過,根本沒想到發生了什麼。

聽到楊永信的喃喃自語,臥槽,有種天降大獎,這都給猜中了,還沒來得及高興,結果大獎是坨翔,吃了翔的感覺。

狗哥心裡罵道:瑪德,自己這麼嘴欠幹嘛,本來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上趕著自己往坑裡跳啊。

狗哥找到高凳,開啟天花板,摸索了一陣,把東西抓了出來。

盯著一看,臥槽,嚇得狗哥趕緊扔到了地上。

血淋淋的衣服。

狗哥難以置信的問道:“楊教授,你..你..你該不會把他們給殺了吧?我可被你坑苦了啊,這事和我沒關係啊,我保證絕對不會亂說什麼,畢竟在他們眼裡,咱們是一起的。”

楊永信本來還想著,要不要讓狗哥也消失掉,不過聽到狗哥的話,這個念頭才打消了。

一改剛剛驚慌失措的模樣,楊永信淡淡說道:“狗哥,你自己也說了,在他們眼中,咱們是一起的,是自己人,你覺得這件事要是暴露了,你能有好果子吃嗎?”

狗哥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無緣無故被捲進了天大的事件當中。

狗哥垂頭喪氣的說道:“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往後該咋辦啊?咱們什麼時候打算逃走?”

狗哥沒有去詢問楊永信為什麼殺了狗哥,人已經沒了,問了也沒有意義,知道原因又如何?

別說沒理,就是有理,現在也沒有講理的地方。

狗哥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趕緊逃走。

楊永信不自覺的被狗哥的話勾起了回憶。

自末世來臨後,他一直在逃,從一個地方逃到另一個地方。

如今都逃到這小島上來了,還能往哪逃?

跨洋?不可能。

那就只有往大陸逃。

可是大陸人口眾多,喪屍密集程度遠超灣灣省。

勢單力薄的他們,區區四個人,逃了又能做什麼?

苟延殘喘,就連三個人吃飯都是個大問題。

楊永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斷臂,他現在算是人類還是喪屍?

不,不想逃了,即便要逃,也要建立自己的勢力。

人多才好辦事,人多才能掩蓋好他的身份。

楊永信對狗哥說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奪下這個基地的控制權?”

狗哥瞪大了雙眼,感覺楊永信變了,此時的他完全不像那個眼裡除了研究,還是研究,就只有研究的楊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