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要飛坦和他們打,“飛坦,來打架吧!”

“不行,飛坦要和我打!”

“憑什麼輪到你!”說著,窩金的拳頭也已經向信長打了下去。

“跟我打?你個手下敗將!”信長不客氣的拔出了武士刀。

“你說誰是手下敗將?”窩金生氣的狂吼。

“464次贏,465次輸,你可不就是手下敗將!”

“你說什麼?好!看我怎麼贏回來!”

兩個人就這樣打了起來,完全忘了一開始的目的。

“啊,不是要和我打嗎?這兩個笨蛋。”飛坦扔下手裡的箱子,抓起彎刀,飛撲過去,加入了混戰,而俠客,早已剋制不住出去吐了。

其實俠客,確實也是最斯文的人了。俠客,三區街長的兒子,由於他美貌的長相和出色的情報能力,被作為禁臠留在他身邊。直到前不久,俠客開發了自己的念能力,才從三區逃了出來,躲到更為混亂的十一區,而他的能力也更善於操縱他人去殺人,親手殺人的時候雖不是沒有,但也少之又少,而在十一區剛穩定下來,就碰到飛坦並跟在飛坦和庫洛洛身邊。這種血腥的場面也確是沒怎麼見過的,所以也難免有這種反應。

這個早晨,就在窩金、信長、飛坦的混戰中結束,窩金的拳手真不是蓋的,明明加了硬,可揍在肋骨上的那拳還是生疼。把忘在一邊的箱子丟了出去,抓過庫洛洛特地為他準備的牛奶,恨恨地喝了下去,甩頭回房間洗澡,處理滿身的血漬。

水放了滿滿一浴池,脫掉衣服,慢慢將身體沉了下去,冰冷從面板往身體深處蔓延,溺斃了所有感覺。身上沾染的血液,在水的作用下稀釋融化開來,染紅了整池的水,忽然他就想起以前聽過的一個傳說。

記得中世紀的法國有位女王,在某天梳頭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自己的面板,發現被血浸過的地方,竟然雪白一片,宛如少女的肌膚,她堅信血會讓自己看起來更年輕,於是她設計出一種刑具,躺在浴池裡就可以享受少女的新鮮血液。

抬起自己的手,青色的血管在單薄的面板下交錯縱橫,手指愈見修長,亦是由於修煉磨出了一層薄繭。只是,面板難掩一種蒼白,就像是幽閉已久不見陽光的病態。

擁有唸的身體確實好用了許多,前一天還遍佈全身的痕跡,現在也已找不到他們存在過的證明,想起前世手臂上一刀一刀劃過的猙獰痕跡,以後怕是自己想留下什麼也沒辦法了吧。

不再理會滿池的血水,起身,隨意的在腰上圍上浴巾,推門出去。

聽到開門聲而抬起頭來的庫洛洛被那一瞬的金黃光芒晃花了視線,飛坦狹長的金色雙眼永遠是他身上最為耀眼之處,讓人想要靠近又讓人忍不住逃開,既給人溫暖的錯覺,又讓人無法忽視其中的陰狠暴虐。藏藍色的頭髮凌亂不羈的披散著,水珠順著溼漉漉的發滴落下來,滑過蒼白接近透明的肌膚,滑過單薄異常突出的鎖骨,滑過有著凌亂傷痕的胸膛,滑過精瘦卻結實的腰腹,最後消散在腰間的浴巾。頓時覺得喉嚨發乾,一股燥熱從小腹升起,燃燒著他的理智,叫囂著想要。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飛坦疑惑著,自己的警覺不應該這麼差的。雖然有窩金和信長守著,自己也沒有隨時放出圓的習慣。可是,有人靠近的警覺,這可是自己能存活下來的本能。

“我可是很小心不讓你發現的啊。”回過神來的庫洛洛看出了飛坦的疑惑,安撫道。

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以前也有人用絕靠近來刺殺,對他們也不是沒有警覺,畢竟那強烈的殺氣是如何遮都遮掩不掉的。而庫洛洛的氣息很平穩,自己發現不了也屬正常,庫洛洛可是很強的,飛坦知道。

這時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的飛坦飛快的繞過庫洛洛,開啟櫃子拿出衣服,進到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