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衛,把徐驕抓起來,在他身上試遍每一種刑罰。

黑夜降臨,終於盼走了夭夭,可一人待在房間裡,突然有些孤獨了。

女人,就是男人無法掙脫的枷鎖。在的時候煩,不在的時候想。怪不得,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想著法子的摧殘女性。這不是變態,這是對命運的抗爭。

等了一夜,莫雨沒有來。有點失望,不是對莫雨,而是對自己。徐驕心想:如果長得偶像那樣的帥,估計莫雨這樣的姑娘,一夜情什麼的,也是會有些心動的。

船靠岸,津門渡。

一個超大號的碼頭,官差對每一個下船的人進行查問。因為來津門渡的人,只有一個目的地,那就是帝都。

查了身帖,查了路引,翻了行李。

徐驕的弓,背在三貓身上。只需掏出牙牌,便能避開搜尋。一番查驗,浪費了一個時辰。一行人下了船,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也就是這個時候,有兩個商人撲通撲通的倒下,渾身發熱……

莫雨看在眼裡,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

碼頭外面,早已備好了馬車和馬。問過才知道,是世子李漁的安排。

李漁帶著李師師,小山和笑笑,並沒有停靠津門渡,而是從大江的岔道,像夭夭和薛宜生那樣,直接駛入了帝都。

津門向北,便是帝都的方向,即便是走的慢些,也只需大半日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