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糟踐在這種人手裡……”

夭夭像是回憶往日甜蜜似的:“我還記得那天,他把妹妹帶來妙手堂,求舅舅診治。還說,只要能治好他妹妹,無論什麼要求,他都可以做到,哪怕是以命換命。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願意用自己的命去交換自己親人……”

莫雨心道:多麼蠢的女人。於是輕聲問:“那你怎麼讓他和李師師鬼在一起的……”

兩人怎鬼的,夭夭怎麼知道,但她第一次遇到徐驕,是在津門渡。那時候,徐驕便和李師師在一起了。不用問也能猜得出,兩人都是從修羅山下來的。

船頭甲板上,徐驕拍著莫少平肩膀,說:“兄弟,你就沒有想過,莫雨可能不是你姐姐?”

莫少平瞪大眼睛:“怎麼可能,我們從小長大……”

徐驕笑道:“如你所說,二十年前,第一次開科取士。你父親去帝都碰運氣,卻只有桃花運,認識了你母親,一年以後抱著個小女孩回到了天臨城。”

“這是事實。次年,母親便懷了我。”

徐驕說:“據你所講,那個時候,莫家也只是招了幾個學徒,多開了一間冶鐵的鋪子。可是自你父親回來之後,便倒騰起銅鐵礦來,短短數年,便積累了豐厚家資,成為天臨城的富戶。”

莫少平說:“我父親不是讀書的料,其實我也不是……”莫少平愣了一下:“這和我姐姐有什麼關係?”

“你就一點不覺得奇怪?你家中單純經商,莫雨怎麼會變成風靈衛的?”徐驕說:“若是像你講的那樣,莫雨自幼多病,所以常要去帝都醫治,每三年,就有一年不在家中。前些年,才徹底治好。”

“是呀,有什麼好奇怪的?”

徐驕說:“可那個時候,薛宜生已在天臨城。神醫在側,為什麼還遠赴帝都求醫?”

莫少平皺眉。

徐驕接著說:“至少如果是我,絕不會放著天下聞名的神醫不求,而跑到帝都那麼遠。而且山道之中,你也看見了,莫雨那樣的身手,哪像是常年久病的人。她興許,比你們全家都要活的久。”

莫少平無語,這也是事實。

“可這不代表,她就不是我姐姐。所以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休想。”

徐驕一笑:“有些事,不需要知道,也能猜出個大概……”

房間裡,夭夭趴在莫雨懷中。她今天才見識到,什麼叫欲哭無淚。夭夭肩膀都抽的有些酸了,再不想表演下去。可莫雨似是還沒得到她想要的……

“這麼說,她是修羅山的人?”莫雨問。

“可他不是匪盜,只是住在修羅山下。若是壞人,舅舅怎會許我跟著他。”

莫雨想了想,又問:“以薛神醫的眼光,怎麼會看錯人呢?他交遊甚廣,即便是三江源那樣的地方,要打聽一個人的品質,也不算太難。更不會允許他和三江王的女兒,勾勾搭搭,不清不楚……”

夭夭又在抽動肩膀:“舅舅知道了他與李師師的事,也氣的不行,本是要教訓他。可在外面轉了一天,回來唉聲嘆氣,只說得罪不起……”

莫雨心裡咯噔一下,對徐驕的身份更加懷疑。又安慰夭夭:“你也真是的,就這樣的人,還跟著他幹嘛……”

夭夭說:“舅舅去帝都,李師師去了帝都,徐驕也去帝都,我是怕他們兩人都高到一起去,所以就和舅舅一起追上來……”

船頭的甲板,莫少平一臉不可置信。

“你什麼意思,知道不知道,這話說出去,我莫家就不要在三江源待了。我們莫家,怎麼會和朝廷有關係?”

徐驕說:“三江源的銅鐵礦,都是三江王經營。而且這項生意買賣都是實名的。三貓曾經跟我說過,誰買的,賣去哪裡,做什麼用,都要報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