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你家境還算富裕,不如你的,出門也都帶著小廝丫鬟。而你,為什麼帶著自己的姐姐呢?”

莫少平冷汗落下來。

徐驕說:“你姐姐莫雨呢?”

捕快聽到這裡,呼喝道:“還不去抓人?”

一群衙差衝上去,一通翻騰,哪裡還有莫雨這個人。

行商的鬆了一口氣,終於找到元兇了。

學子們心裡嘀咕:什麼玩意兒,把殺人的罪名,推到一個姑娘家身上。

莫少平喊著:“你胡說,我姐姐很少出門,從不認識李籍他們……”

“胡說!”有個學子叫道:“上船的時候,你姐姐帶著面紗,馮蔚一眼就叫出你姐姐的名字,能是不認識的麼?”

捕快冷哼一聲:“好,先生高才,想就能把兇手想出來。來人呀,屍體,還有莫少平這小子,全都給我帶回去。諸位且再等一晚,明天衙門派人來問過話,諸位就可以走了。”

有這句話,船上的人,即便心裡有想法,也不願再說什麼。只有陸吟秋不滿道:“還是不通,莫雨只是個柔弱女子,怎麼可能殺人,又為什麼要殺人。”

徐驕說:“孩子,永遠不要小看女人,也不要以為自己瞭解女人。若不信,問你姐夫。”

三貓打了個寒顫,他完全同意。因為在吟翠身上,他同時感受到了美好與恐懼。

陸吟秋還要嚷嚷,什麼姐夫,不帶這麼糟踐人的,姐姐吟翠還沒有許人家呢。但吟翠沒讓他說話,她很清楚什麼時候,要做什麼樣的人。

三貓雖然討厭,可腰間的牙牌,手中的刀,代表了某種身份,身份即權利,權利即一切。

捕快把兩具屍體和莫少平帶走。

徐驕,三貓和船老大,站在甲板上遠遠望著。捕快既然把人帶走了,這件事就該了結。這種差事就是這樣,真相併不重要,只要有個交代就行。

三貓卻還是想不通:“驕哥,兇手真的是莫少平的姐姐,莫雨?說實話,我不大相信。一是不相信,一個富家小姐,有那麼好的身手。再則,殺人總要有原因,不是為仇就是為財。除非,這兩男一女不清不楚好幾腿……”

船老大說:“若不是那個莫雨,她幹嘛跑?”

“船老大說的對。”徐驕笑道:“就憑她能毫無聲息的離開,就說明不是個簡單的人。走……”

三貓問:“去哪兒?”

徐驕說:“你不是想知道莫雨為什麼殺人麼,我想很快就能知道原因。”身形一晃,下一刻便在岸邊。三貓雙腳一點,也隨之躍上岸……

船老大皺著眉頭,心想:難怪王爺高看這少年,小姐也對他青睞有加。就這一手功夫,這樣的年紀,未來還不成為絕世高手,獨擋一面。若是蒼天見憐,也許能成為下一個鬼王,山主。那三江源以後就能自成一方,不用再看人臉色。

莫少平哪受過這種罪,脖子拴著鐵鏈,牽牲口似的被兩個衙差拉著走。嘴裡喊冤:“我是冤枉的,為什麼要抓我?”

捕快說:“你冤不冤枉我不知道,但你姐姐我們沒找到人,所以是畏罪潛逃。那兩個書生不是你殺的,可你是幫兇……”

我不是!

“是與不是,最終還是要看公堂判文。”捕快又說:“我只管抓兇,主嫌抓不到,幫兇也可以。看你小子穿的不錯,大戶人家的,稍後給家裡帶個信兒,讓家人趕緊來運作。你放心,公堂之上,大老爺絕不會冤枉無辜……”

“我就是無辜……”

衙差們哈哈大笑,凡是落到他們手裡,只有倒黴的,沒有無辜的。

一群人經過山道,兩邊崖壁不高,但他們沒有發現徐驕和三貓。

“驕哥,我們為什麼要跟著他們?”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