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把她連骨帶肉吃掉。

她掙扎,但是毫無力氣。她反抗,卻又有種莫名的興奮。就像無數很小的蟲子,從毛孔鑽進身體裡,全身都在癢。然後又鑽到骨頭裡,全身都在麻……

她看到了光,感受到了熱,可依舊無力,像是被什麼東西壓的喘不過氣。

睜開眼,太陽就在頭頂。原來人已不在江中,黑夜也已過去。

難怪會覺得這麼沉重,徐驕整個腦袋壓在她胸脯上,嘴裡淌著口水,噁心到了極點。

徐驕也做了個夢,很美的夢。

男人的夢,只有一種美。

他不願醒來,因為夢裡的感覺,比現實還要舒服,還要爽。

然而他聽到了心跳,怦怦的厲害,好像要把他腦袋彈起來。然後,他就看到了夭夭。

他是在夭夭雙乳之間的縫隙,看到了那冰冷仇恨的眼神,充滿著殺機。就像雪原上的母狼,看到了獵物。

徐驕大呼一聲坐起,還沒有完全恢復力氣,身子一晃,就又倒向了一邊,

夭夭用陰狠的眼神看他,好像是在計劃怎麼把他弄死。

“別想著殺我了。”徐驕說:“水性沒你好,但上了岸,我還是有幾分自信的。”說著忍不住欣賞夭夭的身子。雪白的肌膚,透著紅色,偉大的胸懷上,清晰可見的牙印,有兩處還滲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