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美人側臥的姿勢。

徐驕心想:這暗示夠明顯了吧?什麼名門閨秀,還不是女人。越是名門,心裡越癢,大家都是年輕人,懂的……

伸手過去,不知道從哪裡開始下手。

他是個有道德潔癖的人,從來不幹撿屍,下藥這種事。對方沒有回應,反而不知道怎麼開始了。

“大小姐?”徐驕喊:“睡著了麼,我們聊聊……”

李師師嗯了一聲。

徐驕又說:“聊點什麼呢,不如我們從生命最基本的動力開始,弗洛伊德說過……”

隔著被子,手沿著她手臂摸上去,滑過她頸部的肌膚。那個嫩,豆腐腦一樣。

小娘們心動了,還裝的挺像。

徐驕心裡想:瞧著肌膚的熱,分明是寂寞沙漠。順著臉頰撫摸上去,心裡那個癢。你怎麼能相信,在這個不講科學的世界,一個女人的肌膚,能水嫩到這種程度。

指尖輕觸她的唇,烈焰紅唇,柔軟欲滴。

徐驕又說:“你如果不想聊,我們也可以做點什麼。我對不同民族文化下的同一行為的差別,還是有相當瞭解的。日本的,美國的,德國的,甚至俄羅斯。我最喜歡菲律賓的,東方人的面孔,西方人的格調……”

說著把自己臉湊上去。李師師“嗯”都不“嗯”一聲,這還不是預設嗎?男人這個時候,要是再不聰明點,那就死了算了。

於是低頭親上去,李師師柔唇輕啟,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嘟囔了一聲:“你……”

徐驕一個深吻,舌頭都伸出來了。他感覺李師師毫無經驗,笨拙的要命,但這欲拒還迎,不要又要的勁兒,還是挺刺激的。

於是更加投入,忽然額頭碰到額頭,徐驕猛地站起來:“小蕩婦,你發燒了?”

李師師喘著氣:“你——以為呢?”

徐驕說:“我以為你動情了,想要……”

李師師惱道:“我咬死你……”

找了老梧來,老梧跟真的似的,把了脈,撥開眼皮,捏開嘴巴……

“我很確定,就是著涼了。”老梧說,拿出個瓶子,倒出一顆藥丸,塞進李師師嘴巴里。

徐驕說:“我也猜到是感冒。讓你來,不是告訴我她怎麼了,是要退燒。你看她燙的,怎麼也得四十度,即便燒不死,也容易變成白痴。”

老梧說:“我這藥好得不得了,風寒風熱的,一顆就見效,明天早上就好。別大驚小怪的,她又不是個孩子。”

說的也對。徐驕聽人說過,若是發燒熬過去,其實比吃藥好。

老梧走了,看著李師師難受的樣子,想起剛才,於是說:“你以後可以來我床上睡,但要事先告訴我,是僅僅睡覺,還是想幹別的。你要知道,男人太過激動是要抒發出來的,否則是要憋出問題的。”

心裡想:也許,再不會有以後了。

李師師說:“我想喝水……”

徐驕心道:你還真會想。這年頭,要喝口熱水,還得現燒。於是說:“等著吧!”

大半夜的跑到院子裡,叮咣生火,終於把水燒開。倒出來散去溫度,覺得剛剛好,就回到房間,但李師師已經睡著了。忙活了白天,合著就是白忙活。

硬把李師師晃醒,這丫頭是真渴了,咕咚一口氣喝完。然後說:“我好冷!”

徐驕說:“睡著就不冷了。”

“渾身疼的厲害。”

徐驕說:“好吧,我來解釋給你聽。為什麼人在發燒的時候,會覺得冷,會渾身痠痛……”

“抱我——”

徐驕愣住。

“抱著我好麼?”李師師又說了一遍。

徐驕問:“你是真的病,還是假的病。你要是想幹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