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喜歡,不但喜歡而且感動。

李師師仔細看他:“沒捱打吧?你怎麼這麼窩囊,事情沒幹就沒幹,幹嘛要來坐牢受罪。”

徐驕說:“自己做沒做,和別人覺得你做沒做,肯定是不一樣的。不然,哪裡還有冤案……”

“你怎麼和大哥說的一樣。”李師師皺著眉頭:“你們都是怎麼想的,你要成了淫賊了知道麼,你知道天一亮,外面全是你的故事。說你見色起意,要非禮慧玉公主。”

徐驕搖頭:“太低階了,我還以為能玩出什麼花樣呢,就這!”

李師師說:“這還不噁心人的,你不要臉了?”

“要臉有何用?”

李師師懷疑的說:“昨晚,你是不是真幹了那事兒?”

徐驕在她耳邊低語:“我如果是那種人,在山上早把你那啥了,我又不是不機會……”

李師師臉色微紅:“我就知道。”然後衝溫有良說:“京兆尹大人,事情都清楚了,不是徐驕乾的,放人吧……”

“啊——”溫有良驚呼:“郡主,這可不能鬧著玩兒。這是京兆府大堂,.律法蕩蕩,可不能在大堂上胡說。”

“我哪有胡說。”李師師氣憤:“抓人拿髒,捉姦拿雙。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徐驕就是調戲。那我現在脫了衣服,是不是也可以說大堂上所有人,調戲郡主,意圖姦淫……”

徐驕有些意外,沒想到李師師還是個小辣椒。

滿堂無語。

溫有良腦袋大,這件事跟京兆府一點關係沒有,憑白惹了煩惱。衝徐驕說:“徐公子,你看……”

徐驕笑道:“溫大人不必講,我明白的。”對李師師說:“像這種事,紅口白牙都說不清。那個慧玉,硬冤枉我調戲,猥褻,強姦,也只能認了。畢竟人家是個女人,哪個女人家,會拿自己清白開玩笑。所以,乾脆在大牢待著,過兩天出去,也能堵住別人的嘴,免得再多麻煩。”

李師師無語:“你腦袋怎麼和大哥是一樣的。什麼叫麻煩,只顧著女人的清白,自己的清白不要了。”

徐驕又說:“只是件小事,又不吃什麼苦,你怎麼這麼大反應。”

“我反應大?”李師師怒道:“我就是不喜歡被冤枉,淫賊淫賊的多難聽。可那個什麼慧玉,什麼話都沒說。若是誤會,她該出來說清楚,若是陷害,更應該說清楚。京兆伊大人,您說對麼?連原告都沒有,你就把人關起來了。這不是冤枉,什麼是冤枉……”

徐驕一想:是呀,受害者什麼話都沒說,自己就擔了個調戲婦女,意圖猥褻的罪名。

李師師又喊:“起碼的,要把那個慧玉帶到堂上來,我要看看她有什麼說的。”

徐驕覺得奇怪,李師師今天是怎麼了,像個護娃的母雞似的。

京兆伊無奈,雖然不想,但這是合法程式,也是合理的要求。官場上,最注重程式合法,因為這是表面的。至於其它,沒人在意。於是發了火牌,命捕快去西城請慧玉到堂。

路不近,時間還早。

溫有良便把李師師請到衙後休息。

梧桐樹下,李師師氣呼呼的。徐驕給她沏了茶,不知這小祖宗吃了什麼東西,火氣這麼大。

李師師看牢門大開著,裡面什麼人都沒有,問他:“你就這麼坐牢的?”

“那還能怎麼樣,京兆府的大牢,不知多少年沒關過人了。昨晚還有人陪我喝酒呢,可惜都是男人。”

“你還想女人陪?”李師師冷哼道。

“那倒沒有,只是想你來陪。”徐教說:“你今天怎麼了,是為我鳴不平,還是誰惹到了你。”

李師師怒道:“一大早的,那個王子淇就來會所。對你一通胡說,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