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但我想,都有同樣的夢想。路或許不同,但應該是同一個終點。只不過有人近,有人遠,有人大道平坦,有人坎坷多艱。”

徐驕冷笑:“明大人果然抱負遠大,對得起黨國教育。”

這兩人說話,旁人聽了個糊里糊塗,雲裡雲外。

明居正無奈:“令尊徐之義,少年成名,一朝學士。徐老大人如今當朝首輔,掌管內閣。你心中抱負,大可乘風入青雲……”

徐驕大笑:“你以為,我和你會是一樣的人麼?”

“人都是不一樣的。”明居正說:“但人生的意義卻一樣,君子取義,小人取利,這並不矛盾。你是學人文的,應該比我更明白……”

“我們走。”徐驕不想再聽下去。

王子淇頗覺無趣,不過在場的人,要走要留,好像都應該和他這個王子說一下吧。

他的身份,不是一般的尊貴。世子李漁和他說話,也該把頭低下來。不過李漁天生的傲氣,總是仰著臉,目空一切的樣子。即便是見到淵後,他也不願彎一下身子,把藩王世家的驕傲,血淋淋的表現出來。

李師師也隨著徐驕站起來。

王子淇立刻問:“師師,你也要走?”

“他走,我就走。”李師師說:“這個地方也沒什麼好玩兒的,一點也不熱鬧,無聊的緊。”

王子淇說:“帝都好玩的地方很多,西山景色別緻,明日我來邀你……”

“別來找我。”

王子淇雙眼微眯,一抹陰鷙轉瞬即逝。

徐驕看在眼裡。這個王子淇,之前不願與三江王聯姻,娶李師師,甚至不惜殺人。兩次失敗,魏無疾不惜自己動手。可現下看來,他似乎改變了決定。

也是,像李師師這樣的美女,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從十六到六十六,沒有不心動的。江山美女,他或許已經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後者。

一個打扮奇怪的武士忽然出現在門口,用怪異的腔調說:“公主有請王子,世子,郡主……”

公主,自然就是公主憐。當今之世,也就這麼一個公主。

李漁皺著眉頭,顯然有些不愉快,拉著李師師出去,王子淇也跟著走了。

徐驕說:“我們也走!”

“何必這麼急。”魏無疾起身,橫跨一步,整個人詭異的滑出兩米:“我觀你身後這兩個小兄弟,呼吸沉穩,雙眼精光隱閃。這麼年輕,已經是後天巔峰,三十歲前必然破入先天,踏上武道正途。三江王的西山營,教不出如此才俊。”

徐驕冷哼,看一眼明居正。

明居正立刻說:“魏先生,徐驕可是徐老大人……”

“哼,一劍在手,不畏公侯!”魏無疾長劍敲擊地面,發出砰的一聲,頓時劍氣四溢,凌厲無比。大廳兩邊掛著的綵帶紛紛掉落。

徐驕聽到夭夭在心裡喊:“擋住!”想也沒想,跨上一步,真氣驟然爆發出來,無形劍氣如初晨霞光迸發而出……

滿屋的劍氣激盪,把大廳的窗子擊的粉碎。劍氣從視窗溢位,外面一排矮樹,輸上掛著燈籠。被溢位的劍氣一絞,枝葉紛飛,燈籠掉落,燒著了外層的油紙——

有人驚呼:“起火了!”

當下就有幾個夥計提著水桶奔上去,剛靠近大廳,便被溢位的劍氣刺中,頓時慘呼不止……

“哈哈,魏老弟,這是和誰置氣呢?哈哈——”

笑聲像巨大的石頭墜落在平靜的湖面,空氣中立刻一陣激烈的波動。徐驕心頭大驚:好強的功力,只是這笑聲,就把他催發的劍氣震散。

魏無疾眉頭一皺,他雖高傲,但這人的面子要給。

五爺慢慢走來,看到徐驕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少年英雄,魏老弟,可比你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