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小張,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給我抓住他們。”

眼看著小李和小張就要打起來,一旁的易中海趕緊說道:“林主任,您先別急,賈家人丁興旺,家境貧寒,我們自然是要伸出援手的。

大家都是好人,不是為了錢才殺人的。”

“搶劫別人的房子,搶劫別人的房子,你覺得這叫互相幫助?

易中海,你好歹也是個八品的技工,又是大學畢業的,我一向敬重你,可你這話說的,像話麼?”

“林局長,這不是我們逼你,而是我們自己談好了。”

“呸!”他狠狠地啐了一口。

楊蜜就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動物,一口咬在了易中海的身上,“這還不叫強,什麼叫強?

你看我身上的傷口,是不是因為我沒答應,才讓我們住在這裡的?”

楊蜜抬起頭,她的眉毛上有一道明顯的黑眼圈,還有一道抓痕。

他的脖頸上,被長髮遮擋的位置,有著數道血痕,這些血痕都是紅色的,明顯是不久前才被劃開的。

然後她攤開手,白皙的手掌上到處都是淤青。

林光畢竟是刑警出身,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傷,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對著易中海問道:“你想說什麼?”

“是張阿姨自己大意了。”

林光擺了擺手,“好了,到了警局再說吧。

衛國先生,麻煩你說說,到底是誰幹的。”

他這一句話,讓伊中海心中一寒,卻見那傻柱已經走到他背後,正用驚恐的眼神盯著他。

李衛國讓楊蜜來,因為她一直在場,所以對這邊的情況瞭解的比較清楚。

楊蜜倒是沒有什麼架子,他對林處長很是尊敬:“林處長,涉及到的人很多,我就挑幾個情況特別惡劣的來說。

首先,就是賈張氏,她的母親,也就是她的母親。

衛國哥上個月的工資,是我到郵局領的,結果還沒到,就被她給搶了。

另外,他還偷光了我家所有的米,賈東旭,傻柱,都是從犯。

我拼命的想要阻止,卻被那傻柱給拉住了,他說秦淮茹有身孕,要補補身子。”

“林主任,秦姐是真的懷了,這是胎兒發育不良,我又沒有說什麼不對。”那傻柱死鴨子嘴硬,竟然還敢狡辯。

林光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把傻柱嚇了一跳。

這些人根本就是無理取鬧,做著禽獸不如的事情,卻覺得自己是對的。

“小姐請講。”

“是。”楊蜜說到,“上個星期,易中海開了個全體員工會議,要求我們把那棟樓騰出來。

我母親病了,不能參加會議,所以我就過去了,但他們堅持說,我不是李家的人,所以,我們才讓易中海來做決定,算是默許了。”

一聽這話,易中海頓時緊張起來。

楊蜜這麼一說,就是指責他獨斷獨行,如果被扣上這個罪名,那他不但會成為同謀,還會失去往日的威嚴。

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林科長!”

“媽的,老子讓你別說話!”林光怒喝一聲。

他來這裡之前,是一位曾經在戰場上戰鬥的老兵,雙手沾滿了無數的敵人的血,此時渾身散發出濃烈的殺氣,讓易中海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別讓我出手!”他看了一眼易中海,那人頓時僵住了。

“還有誰?”

楊蜜一一點名,很快我就數到了十多個,其中一個要逃走,林光說:“臨陣脫逃者,死有餘辜。”

誰也不敢亂動。

“抓起來!”他大喝一聲。

小李和小張從背後掏出了一副手銬,可是一瞅,這人數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