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孝 敬她的那一份給佔了,所以不待見我。”

“軍人同志,她到底犯了什麼事?為什麼連我都要被抓進來。

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啊。”

又接著哭。

賈東旭怕得渾身都在打哆嗦。

之前他就被審訊了一次,不過那次在派出所。

他覺得那邊的審訊室乾淨很多,沒有血腥味。

這邊有血腥味。

他害怕。

這些人該不會要打人吧?

“賈東旭,對嗎?”

“是……!”賈東旭顫抖道。

軍人接著問道:“你和聾老太什麼關係?”

賈東旭張了張嘴巴,道:“我們沒關係。她不喜歡我媽,所以我媽從小就不讓我 和她親近,我們沒啥關係。”

賈東旭腦子一片漿糊。

軍人一看他哆嗦這麼厲害,總覺得他有問題,就逮著他反覆盤問。

賈東旭直接哭了。

他哭嚎道:“軍人同志,我真的和聾老太沒關係,有關係的是易中海和傻柱。

易中海說他色乾兒子,傻柱是他的幹孫子。

他們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他們才是一家人,給我沒關係啊。

沒關係。”

他直接情緒崩潰,結束了問話。

易中海稍微沉著一點。

“丶|說說吧,你為什麼要認聾老太為乾媽?”

易中海道:“我沒有讓她為乾媽。”

“易中海,你不要否認,其他幾個人都供述了,你就是聾老太的乾兒子,她是你 乾媽。

你現在否認沒有用,只會讓我們覺得你在負隅頑抗,或許會對你採取一些非常 規手段,你想清楚。”

所謂非常規手段,就是用刑。

這年代對於用刑還沒有後世那麼規範,派出所的那一些警察也會用,只是沒有 他們這裡狠。

畢竟這裡執行和審訊的人和常規的不同,動用非正常的手段很正常。 特務都是訓練過才進入人流裡的,他們很會偽裝,也(錢得的)能堅持。

現在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一個。

每一個特務的迴歸就意味著國家即將面臨更大的損失。

易中海身體抖了抖。

他在心裡咒罵那些劉海中等人,肯定是他們供述的。

他解釋道:“我確實沒有認她為乾媽,只是看她一個孤寡老人沒人照顧,晚年悽 涼,就和我媳婦給她送飯端茶,她是經常說我是她乾兒子,但我從來沒當她是我幹 媽,我一直喊她都是老太太。”

雖然聾老太不知道犯了什麼事,但他必須撇清自己和聾老太的關係拖。

都這架勢了,肯定不是什麼小事。

他不關心聾老太到底怎麼樣,他只想保住自己。

如果聾老太能安全回到大院,大家彼此還能利用一下,那再交好也沒關係,反 正現在不能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