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死是活和他沒啥關係,或者說,整個大院這些禽獸的死活他都不在乎。

死了就死了。

活著就受活著的罪。

傻柱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單細胞生物,之所以大家只看到他威武的一面,是因為 他之前在大院沒有敵手。

除此之外,就是舔。

跪舔。

不顧家人死活的跪舔,關鍵他還覺得自己特別的善良。

後期要不是婁曉娥,他不僅不會有兒子,還會爛死在橋洞底下。

他用兒子的情分和婁曉娥的財力去討好秦淮茹,給大院的人~養老。

面上他和秦淮茹把名聲都享了,支出都是婁-曉娥背。

李衛國看不-上傻柱的做派。

慨他人之慷,真要有本事,就靠自己掙,隨便怎麼花,也沒人說他半個不是。

蜜蜂給出去幾天了,聾老太還沒有動作,李衛國也不著急。

他們要放長線釣大魚,就不能著急,他有的是耐心。

抓聾老太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最重要的是挖出她身後埋藏最深的那個

人。

這個人很可能滲透到了高層。

李衛國有時候在想,風起時,發生了很多事,也許一開始的方向沒問題,但是 被這個有心人給搞出了問題,等發現已經收不住了。

他雖沒親身經歷,光看文字和片段就覺得窒息。

那段日子人性的惡被完全放大,保不齊真的有人在裡面煽動,或者說沒人的煽 動,他都不信。

不過這些也只是揣測而已。

幾天的適應,大院的人也接受了傻柱特務的事實,除了茶餘飯後回去他屋子裡 砸一下,平時也就隨口談一談。

傻柱現在的屋子完全不能看。

牢房裡的傻柱快崩潰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還不放我走,不是已經有證據了嗎?為什麼?”

他抓著鐵柵欄不住的問。

從那天秦淮茹帶來好訊息後,他一直期待著下一秒就被放出去。

可是一等等好幾天, 一點訊息也沒有,他不知道為啥突然想到之前聾老太替他 們求情的事情,心裡越發不安起來。

聾老太不會又求了什麼,然後某位大人物答應了,還是拿他當替罪羊吧?

傻柱的腦子亂的很。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完。

他絕望了。

冰冷的柵欄,無人理會的哀嚎,傻柱就這樣在彷徨和絕望中艱難的過著每一 秒。

秦淮茹等不到好訊息,再次來看傻柱。

“淮茹,現在什麼情況?”傻柱迫不及待的問道:“每次我問他們,他們都說還在 調查,你知道有什麼進展嗎?”

秦淮茹搖頭, 一臉的難色。

她最近也不太好過,易中海昨天還在她去洗碗時過來和她說他取的幾個名字, 秦淮茹好想吐。

那個老不死的,有人養老就不錯了,還想要那麼多。

“大院也沒動靜,大家已經接受你是特務的事情了。”秦淮茹說。

“怎麼會這樣?”傻柱失望的垂下手,眼神暗淡:“肯定是聾老太又去求了誰,我 要頂鍋了。”

說到這裡,傻柱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他太難了。

秦淮茹想到上次陪聾老太取得軍區大院,臉色也非常沉重。

沒準真的和傻柱想的一樣,聾老太再次求了關係。

可有人敢包庇特務,那個人肯定也和特務有關係,她突然驚喜道:“傻柱,我上 次陪老太太去了一個領導家。

你想,如果聾老太真的不乾淨,那個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