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

聾老太發現自己露餡,趕緊閉嘴。

“說說吧,槍襲李衛國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許建國問。

聾老太否認:“不是,不是(ajcc)我。”

許建國說:“那我分開問,第一次,也就是兩人槍襲那那次,是不是你乾的?”

“不,不是。”聾老太繼續搖頭。

許建國嘴角勾了一下,繼續道:“你五人刺殺是不是你乾的?”

聾老太還是搖頭否定。

這下許建國徹底樂了。

作為軍人,他們有自己的守則,如果犯人主動且積極招供,他們是不能“嚴苛” 對待犯人的,但聾老太自己不承認,就怪不得他了。

他對這個老太太可是深惡痛絕。

因為她的胡言亂語,他死了幾兩個兄弟,如果那天不是李衛國出手及時,不定 還會折幾個。

不是他的人不強,而是對方不弱,又在暗處。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水平相當的情況下,暗箭威力呈幾何放大。

至於他們隱藏的技能,對普通人那是神秘莫測,但對於同行業來說,總有跡可 循。

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老太太杜撰的情報。

聾老太被固定住後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完全被她上線可怕的樣子嚇傻了,根本 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解放後到李衛國回大院那天,她一直順風順水,過著大家尊重、別人照顧的恬 淡生活,早就沒有了剛開始進入組織的豪言壯語和硬氣。

“我說錯了……我……”她剛要承認,被刑訊手段直接打斷。

悽裂的慘叫開始迴盪。

傻柱一開始是興奮的。

就這種慘叫程度,聾老太絕對遭遇了和他差不多的手段,或者更甚。 他開心極了,這個惡毒的老太太終於……終於遭受到了她應得的報應。

終於讓他出了口氣。

可沒多久他就高興不起來了。

他想到了許建國的話。

他們認為他和聾老太親近,有參與她活動的嫌疑,也就是說他有可能還要被 審。

大腦裡的那段記憶又開始復甦,他惶恐的抱著頭蹲在角落,抑制不住的顫抖, 漸漸哭出了聲。

許建國送聾老太回來時,掃了他一眼,把這一切講給了李衛國聽。

“他就是表面看著硬氣,衝動上頭,成不了大氣候。”李衛國如實評價。

許建國點頭,表示贊同,“這個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抓出了大魚,我這顆心算

是徹底落下了。”

李衛國也很高興,能為國家逮出這個大壞蛋,也不枉費系統給了那麼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