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在張秀蘭的催促下,李衛國和楊蜜來到耳房。

雖然李衛國睡的是耳房,但確實這個四合院原滋原味的房子,沒有經過另外處 理,所以相比較其他人的房間,也不小。

房間就床和衣櫃,還有一些裝其他東西的櫃子放在角落, 一張方桌,其他沒 了。

兩人進去,李衛國順手關了門。

大冬天竄風。

“蜜蜜,你想怎麼弄?”李衛國問。

楊蜜思索著往裡走,她說:“我也沒什麼想法,家裡這些床啊櫃子啊,都是好 的,也也不用換。

到時候就把被褥換一下,然後……”

她看著床頭的位置道:“在那兒貼一個喜字好不好?”

“哪兒啊?”李衛國走近兩步。

牆壁上是空的,為了確定自己看到的就是楊蜜所想的地方,李衛國刻意蹲了一 點,讓兩人的視線齊平。

感受到耳旁熾熱的呼吸,楊蜜的耳朵霎時紅了。

她往前挪了一步。

李衛國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也跟著移了一步。

楊蜜不好意思,直接走近指給李衛國看,李衛國道:“好,我覺得這兩個地方 也貼個喜字,再貼點窗花。”

楊蜜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晚上她也喝了一點酒,這會渾身燥熱。

她想出去透口氣,便猛的轉身低頭快步走,直接撞在了還在描繪的李衛國懷 裡。

軟香入懷,李衛國停下,不想撒手。

“蜜蜜……”他壓著嗓子喊了一聲,楊蜜心尖都跟著顫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有點手足無措,半推半就窩在李衛國懷裡。

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喜歡的女人對自己半推半就,那就是一個訊號, 一個愛 的訊號。

他一把將人抱起,關掉了燈。

傻柱一直關注著李家,尤其關注李衛國, 一看耳房的燈滅了,他立刻興奮了起 來。

自從上次他感覺自己被李衛國算計後,就一直在找機會報仇,但李衛國太忙 了。

在軋鋼廠,他利用所有空閒時間出去溜達,也沒有碰到一次李衛國,打聽後才 知道技術科都搬走了,在四合院,李衛國更是吃飯睡覺上班,其他什麼也不幹,他 根本找不到機會。

這次終於讓他抓住了李衛國的把柄:“他居然搞破鞋。”

搞破鞋並不僅僅侷限和已婚婦女有不正當關係,未婚上床一樣是搞破鞋。

只要是沒有結婚的兩個人睡到了一起,被人當場給抓了或者舉報了,兩人都得 受處罰。

傻柱趕緊溜去了易中海家,將情況說了一遍。

經過聾老太長時間的洗腦,傻柱已經徹底和易中海和解了,兩人表面上和以前 差不多,至於心裡,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易中海雙手一拍,也很興奮。

他在李衛國手上吃的虧也不少,不過他謹慎道:“你當真看見了?”

“小狗騙你,我親眼看見的。楊蜜紅著臉進去的,不是這還能是啥?

咱們主要進去,看到他們衣衫不整,這事就算成。”傻柱道。

易中海這才放下了心。

之前他搞了李衛國那麼多次,每次都是自己吃虧,所以這次才特別小心些。

他狠聲道:“你趕緊跑一趟保衛科,把高科長叫來,我現在就去找劉海忠和閻埠 貴,咱們這次非得扒掉他一層皮。”

傻柱連連說好,轉身就跑,兩條腿直接倒騰到極限,跑出了他這輩子最快的速 度。

這個年代對於亂搞男女關係,處分是相當嚴重的,甭管你是誰,多大的官, 一 旦爆出來,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