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先死還不一定呢。

何大清氣得吐血,又不能有動作,他捏著拳頭死死盯著易中海。

易中海也沒想把他逼到絕地,不然狗急跳牆,對他沒好處。

他輕輕推開傻柱道:“既然你們爸爸回來了,好好敘一下父子情。

我先回去了。”

說完他一臉慈祥的拍拍傻柱:“你性格一直都衝動暴躁,控制一下,後面一大爺再找你喝酒。”

傻柱一臉孺慕之情:“一大爺…… ”

易中海離開,走到何大清身邊時,他微微側頭,用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冷冷道:“大清, 你難道想魚死網破?我倆最多是魚死,沒有網破。”

說完他就走了。

何大清呆在原地。

他們之間確實沒有魚死網破,畢竟他有把柄在易中海手裡,但易中海沒有把柄在他手裡。

一旦鬧起來,只有他這條魚死。

除了匯款。

但這些對他來說,不重要。

從今天的情形看,傻柱和何雨水完全被矇蔽了,就算易中海真的去做什麼,他也必須留下 來。

而且這次他既然回來,也是把最壞的結果考慮到了的。

何大清道:“傻柱,雨水,我知道這些年你們受苦了,心裡肯定很恨我。

但爸爸當初離開,並非自願,也不像你們說的,只是因為喜歡上了一個寡婦,就跟寡婦跑 了。

你們想一想,你們的媽媽死了,對方又是個寡婦,我完全可以好好和你們說,為什麼要選擇

最極端的方式,丟棄你們離開?”

“你嫌我們是累贅啊,或者那個什麼白寡婦嫌我們是累贅。”傻柱哼道。

何大清搖搖頭,“你們是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嫌你們累贅。當初我是被易中海逼走的。”

“少在這裡汙衊一大爺。”傻柱不信。

何大清說:“傻柱,你還記得小時候家裡賣包子吧?”

傻柱當然記得賣包子。

當年他去東直門賣包子,被一個傷兵追了個大圈,人差點沒了,他都沒捨得放棄包子。

躲完人他也沒直接回家,而是半道把包子賣給了一個行商。

誰知道對方給他的全是假錢。

所以才有了傻柱這個綽號。

說起來,還是他眼前這個爹給取的。

“我記得,那又怎麼樣?”

何大清嘆口氣道:“易中海說我們家是工商業主,賣包子就是證據,我要是不走,他就去舉 報。

沒辦法,我只能連夜離開,不然被抓了,更照顧不了你們兩個。”

傻柱依舊不相通道:“何大清,你嘴裡能不能有句實話, 一大爺為什麼要逼走你?你們只是鄰 居。”

何大清道:“當初我混的比他好,管事大爺位要上人,我呼聲比他高,他要做一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