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關係?不關你事?你生來有貴族血脈,就關你的事,哪怕你斷絕了關係,你的血脈也沒有變。”

“還有,我老大說了,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門閥,都要死!統統都要死!”

“對!都要死!”

“憑什麼就要比我們高一等?我不服!”

“對!我們不服!”

“憑什麼!不服!”

“乖乖把你爹的行蹤說出來,我還可以饒過你們一命,不然...嘿嘿嘿,你的娘子,我們就要玩玩了。”

“你要幹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我爹去了哪裡。”沈姓男子梗著脖子說道:“有種你就殺了我,對女人下手,算什麼本事?”

聽完沈姓男子的話,架著腰刀的男子有些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底下的那些人卻嗷吼地說道:

“你這麼說,我就偏要對你女人下手了,你們這些門閥,全部都該死!”

“對!該死!門閥都該死!”

“可憐我的老母親啊,就因為撞了你們門閥的馬車,就被你們活活給打死了!我孃親又有什麼錯?”

這時,院門外一聲驢啼突然傳來。

隨後,一頭面板稍微泛紅的驢,衝了進來,它彷彿感受到了男人和女人有危險,前來救援。

只見那驢張嘴就咬在了其中一人的大腿上,疼得那人嗷嗷嗷直叫。

可其他民兵反應過來後,立即就抬起了腰刀,對著那驢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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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驢很敏捷,身子往門外一跳,就躲開了這一波的攻勢,敏捷無比。

在一些農場,驢都是用來看家護院的,甚至於面對豺狼時,驢都能有一戰之力。

“小紅!快走,出去!”沈姓男子大聲對著那頭驢命令道。

那頭驢彷彿聽明白了沈姓男子的命令,不過視線卻在敵人和男子和女子的身上掃來掃去。

“看好這兩個人,我去辦了它,正好打打牙祭,這都餓了一天了。”手拿染血腰刀的大漢說道。

“小紅,快跑!”沈姓男子繼續在叫喊著,甚至還想起身反抗。

卻被一根扁擔兜頭砸下,又倒回了床榻。

女人見此大叫大哭,馬上趴在了男人身上,彷彿是想要用自己的軀體去保護沈姓男子不受傷害。

可,手拿染血腰刀的大漢,已經衝出了房屋,朝著立在庭院內的驢砍殺而去。

“小紅,快跑!”這時男人女人同時開口叫喊道。

這頭驢從小被他們養大,早就有了感情,又怎麼可能希望這驢就此死去呢?

可那頭驢也是倔脾氣,此刻根本就不聽男人和女人的命令。

見有人朝它舉刀砍來,驢立即一個轉身,兩腿一蹬,結結實實地把那大漢踢倒在地。

手拿染血腰刀的大漢連連哀嚎,看來是被踢得不輕。

驢見敵人倒地,立即就衝了上去,對著大漢就是亂咬。

大漢疼得嗷嗷直叫,努力想要推開驢頭。

最後,大漢摸出了腰間的匕首,瘋狂地捅向了那頭驢的脖頸。

驢血飛濺,把那大漢染成了一個血人。

直到那頭驢徹底倒地,失去生息,大漢依然還在瘋狂地捅著。

“你們濫殺無辜!你們不得好死!你們都是該死的人啊!”沈姓男子悲痛欲絕地喊著,額頭還流著血。

血液穿過了粗眉毛的阻擋,流入了沈姓男子的右眼睛,顯得這眼神非常恐怖。

“哼,殺你一頭驢算什麼?你人我都要殺死!”渾身驢血的大漢撿起了自己的腰刀走了回來,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