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名市的警區隊長問道。 茂市的警區隊長剛把一把安全扳手還給了前臺,也把視線投向了走下樓的黃隊。 黃隊搖了搖頭,示意兩人回去再說。 剛上警車,茂市的警區隊長迫不及待的問道:“這下可以說了吧?” “還是沒有線索,在證據上來看,這個沈重跟這件案子並沒有什麼關係。” 黃隊有些沮喪的總結了一番,才開始把推理說了出來: “首先,那個器死人還在房間裡睡覺,我敲門的時候過了許久,他才過來開門, 而且他才魂念境中期,實力漂浮,應該是用水晶堆砌上來的,對戰同等境界的人都吃力,更別說殺凝念境了,而且......” “而且,器死人跟你的兩個下屬描述的體型也不符合,雖有不排除有這樣的縮骨功法存在,但是機率實在是太小了。” 兩名隊長聽著都點了點頭。 “符合體型特徵的,只有那個沈重,你的兩個下屬說身形的確有幾分相像,但是沈重這個身形的小孩子還有很多,沒有影片對比和骨骼分析,根本就無法考證。” “更別說他只有體念境初期的實力了,房間外的窗戶也沒有暴力破壞的痕跡,就連牆壁的灰塵都沒有少,安全扳手也在前臺,影片裡也沒有拍到他離開賓館。” 茂市的隊長插話說道:“這樣分析下來,這個沈重一點問題都沒有啊,你怎麼老是盯著他呢?” 黃隊搖了搖頭,說道:“他,太正常了,雖然正常的人有很多,但是他總是給我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讓我下意識的覺得兇手就是他,這是一種直覺,辦案的直覺,你們應該能理解我的。” 兩名隊長也是點了點頭,雖然直覺當不得證據,也不會每次都是百分百準確,但是在某些時刻的確能在辦案之中起到奇效。 “還有,他的眼神,很可怕,說起來也是可笑,我甚至在他的眼神之中感受到一絲淡淡的死亡氣息。” “總感覺多待在他身邊一會,我就可能會死,感覺我只需要站在他面前幾秒時間,他就可以把我身上的弱點全部勘破。” “老黃啊,不是我說你,咱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就是太敏感了。”名市的隊長打趣道。 “的確是這樣,你就是太敏感了,一個選擇磕10萬個響頭入贅別人家的男人,又有什麼骨氣?又會是什麼強者呢?” 茂市的隊長也十分贊同。 黃隊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他回想起影片裡重生在異陸口說的那些話。 在那種虎狼環伺的處境,依然敢正面持劍對抗的梟雄,怎麼會是一個願意屈膝求全的窩囊廢? 可是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名隊長連夜繼續去勘察現場,一直幹到了天亮才回到警局。 諾大的一個警區,停著一輛輛疲憊且滿身泥濘的警車。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睏倦與沮喪。 而局長掛著一對黑眼圈,頭髮散亂地站在了警局的門口,眼神空洞地看著遠方。 三名隊長與局長打過招呼後便要朝警局走進去。 黃隊疑惑,回頭詢問道:“局長,站這裡做什麼呢?” “省廳要來人。”局長用著沙啞的語氣說道。 “哦,那我去忙了。”黃隊應了一聲就準備回去看監控了。 過了不到十分鐘,局長就帶著一個身穿高階警服的老頭和一名年輕女警察,走進了警局的辦公廳裡。 那個老頭正是省廳派來的人,是被譽為東省包龍星的--包龍。 跟在他身後的女警是包龍的孫女--包柳。 在局長的招呼下,所有警員都齊齊敬禮。 包龍回禮後,嚴肅的說道:“都各自去忙吧。” “小黃,過來給包督察報告一下情況。”湛市的局長對著黃隊命令道。 黃隊快步走了過去,來不及感嘆包柳的美貌,立即開始詳細的報告起來。 “湛市已經有一百八十四人遇害,人員涉及湛市的二十二個家族,都是家族嫡系高層,致命傷全部一致,是一個名為幽靈重生的生命輪迴殺手做的,他於......” 包龍的眉頭從微皺到緊皺,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一旁的包柳也同樣如此。 雖然她今年剛從警校畢業的她只是跟過來學東西的,不需要參與到案件之中。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