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武士頭目連忙點頭哈腰,轉身去傳達命令。

懷良松雪則揹負雙手,緩緩踱步在岸邊,看似鎮定自若,實則內心緊繃。

她深知此次遠航充滿變數,大明錦衣衛無所不在,稍有不慎,不僅自己性命堪憂,皇室多年來的謀劃也將付諸東流。

此時,島上的居民心中憤恨,卻又無奈,他知道這些倭人的行徑是對他們家園的踐踏。

但在這亂世之中,弱小便只能承受苦難。

懷良松雪察覺到了民眾眼中的怒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在她父親從小灌輸的世界觀裡,強者生存,弱者只能淪為螻蟻,被強者踩在腳下,這是世間不變的法則。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在為皇室打出一片天地,讓所有人都對她懷良松雪敬畏有加,哪怕雙手沾滿鮮血,揹負無盡罵名,也在所不惜。

在短暫的補給後,武士們終是露出了獠牙,撲向手無寸鐵的島民。

海灘之上,頓時淪為人間煉獄。

倭國武士們如發狂的惡獸,揮舞著鋒利的長刀,見男人便砍。淒厲的慘叫聲、絕望的呼喊聲交織在一起,響徹雲霄,蓋過了海浪的咆哮。

鮮血迅速染紅了沙灘,一具具屍體橫七豎八地倒下,慘不忍睹。

老弱婦孺們驚恐地奔逃,男人無論是否試圖反抗,都被殘忍地斬殺。

不到半日,近兩萬琉球島民慘遭屠戮,整個島嶼被死亡的陰霾籠罩,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武士們帶著滿身的鮮血與猙獰的笑意回到船上,他們的獸性在殺戮中被徹底激發,此刻急需找個宣洩的出口。

船艙之中,歌姬們的哀嚎與求饒聲此起彼伏。

武士們將壓抑許久的慾望一股腦地發洩在她們身上,肆意地凌辱、打罵,全然不顧她們的痛苦。

懷良松雪自然知道武士們在做什麼,雖然眉頭緊鎖,卻並未制止。

在她眼中,這不過是穩定軍心的必要手段,只要能達成目標,些許犧牲不足為惜。

而在懷良松雪的專屬艙室裡,季如風依舊慵懶地斜靠在榻上,懷良松雪乖巧地跪在一旁,繼續為他斟酒遞食,雙手微微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季如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開口道:“公主殿下,今日所為,皆是這世間的生存之道。唯有強者,方能掌控一切,你們忠於主神,日後定能鑄就不世之功。你瞧這琉球,不過是個開始,待那中原大明被削弱,這片廣袤天地,還不是你們懷良一族囊中之物。”

他的聲音輕柔,卻彷彿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懷良松雪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即又堅定起來,微微點頭道:“神使大人所言極是,松雪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只求能在這亂世之中,為我皇室爭得榮光。”

她心中雖對那血腥場景有些許不忍,但家族的榮耀、自身的野心,讓她迅速壓下這份情緒,選擇全身心地追隨季如風。

季如風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輕輕撫摸著懷良松雪的髮絲,仿若安撫寵物一般,繼續說道:“你今日之舉,雖看似殘忍,實則是為大業鋪路。這些螻蟻般的島民,生來就是供強者驅使的。待你大業已成,你便是這天下最尊貴的女子,萬民敬仰,莫要婦人之仁。”

懷良松雪聽著他的話,心中愈發虔誠恭敬,彷彿看到了那輝煌的未來,對季如風的每一個字都深信不疑。

此時,船已緩緩駛離琉球,向著大明繼續進發。

海風吹過,帶著濃濃的血腥氣,卻也吹散了島上未散盡的血腥。

懷良松雪站在船頭,望著遠去的琉球,暗暗握緊了雙拳,在季如風的洗腦下,她愈發堅定了那顆擴張與征服的心,全然不顧身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