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往後退回到通道口。

敵人的暗器攻擊並未停歇,隨著四人後退,地面上佈滿了各式各樣的暗器,其中尤以黑鐵針居多。

當四人退回到貂聚昌面前時,貂聚昌清晰地看到,四人身上都有暗器造成的傷口,衣衫破損不堪,白羊的左大腿更是插著一排黑鐵針,近三寸長的針身幾乎全部沒入腿中。

貂聚昌察覺到白羊與雙子發出的氣牆消散速度異常之快,猜測這可能與空間中大幅增強的暗系精神力量有關。他心中好奇,同時為了替護主血奴擋下暗器攻擊,便在四女與同盟會成員之間的空地上,立起一層薄薄的氣牆,同時觀察這道氣牆的消散情況。

這道氣牆雖僅有幾分厚度,但範圍極廣,將離地十尺內的空間一分為二。在氣牆邊緣,大量暗器紛紛落下,敵人發出的十多種暗器無一能穿透氣牆。

“有高手!大夥小心!” 矮胖老人發現自己得意的暗器葫蘆針被擋下,立刻停止手上的暗器發射,一邊出聲警告同伴,一邊警惕地環顧四周,檢視是否有其他敵人出現。

外發氣牆並非難事,但在如今這個亂象叢生的世道,已經很少有人能夠維持數息時間的氣牆了。沒有人清楚氣勁消散速度加快的原因,多數人因此不再修煉氣勁外發的技巧,轉而專注於個人武技的提升。

這道由凝實的血神經真氣構成的氣牆,宛如水幕一般,在日光映照下,彷彿有紅色液體在上面流動,豔麗奪目,卻又隱隱散發著血腥與殺氣。

白羊甩開拉著她回來的巨蟹與金牛,全然不顧腿上和身上的傷勢,單膝跪地,朗聲說道:“白羊護教不力,請血主降罪!”

金牛等三人愣了一下,也趕忙跟著行禮說道:“請血主降罪!”

“氣牆還沒消失…… 應該和我的混沌元力有關……” 貂聚昌原本專注於觀察氣勁消散情形的注意力,因四女的舉動轉移回來。見四女跪倒,他伸手透出氣勁將她們扶起。

此時,耳邊傳來小青的聲音:“血主,是時候立威了。依小青看,暫時不能全讓護主血奴應對,否則恐怕會有傷亡。再者,血主立威,也能遏制朝廷與同盟會不斷上門滋擾,保證血主的安寧。”

“都起來。你這不是讓我欺負人嘛?” 貂聚昌扶起四個女孩的同時,對著小青回應道,這讓女孩們對他的話摸不著頭腦。“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就先這麼辦吧!”

貂聚昌走出密道,來到氣牆前,無聲無息地收起氣牆,笑著對剩下的十多個同盟會成員說道:“按照以往慣例,擅闖血神教的人,下場只有死路一條。雖說大家各為其主,但也不能任由你們這般欺負我血神教。今日,不管怎麼說,我好歹也是血神教血主,自然要為保護血神教出份力。你們誰想先上來,還是一起上?”

“讓老夫來會會你!” 矮胖老人向前幾步,一邊讓人留意是否有其他高手介入。他根本沒察覺到眼前這位血神教血主身上有氣勁波動,認定貂聚昌頂多只是個會些拳腳功夫的年輕人,就算天生神力,也絕非他的對手。“狂鐵葫蘆柳二絃來領教!”

“就你啊?不過你那怪葫蘆確實有些麻煩,萬一打著打著射出針來,傷到別人可不好。” 矮胖老人察覺不出貂聚昌的能耐,貂聚昌卻能清楚感知到矮胖老人的實力僅比白羊略強一些,因此神態輕鬆自在。

“這樣吧!” 貂聚昌伸出右手,矮胖老人抱著的鐵葫蘆竟 “咻” 的一聲,飛入貂聚昌手中,並吸附在他手掌上。

“啊?” 矮胖老人萬萬沒想到,貂聚昌竟在開打前就奪去了他的兵器。更離譜的是,他完全沒察覺到對方是如何出手的,直到手上突然一輕,才驚覺自己的獨門兵器已落入敵手。

或許是對柳二絃趨近偷襲四位護主血奴的暗器攻擊感到惱怒,貂聚昌打定主意,要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