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唐芊芊緩緩坐在椅子上,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平西王能鎮守一方,政治智慧肯定少不了,他只需稍微一想,便想明白了其中道理。

“墨兒,這件事明顯是有人栽贓陷害,明日你隨我一起上朝,我倒要看看誰敢跳出來。”

“老夫離開京城多年,他們真當我的刀子不利了嗎?”平西王眼泛寒光。

“多謝外公!”蕭墨起身行禮。

這時,薛讓在廳裡看了一圈,滿不在乎說道:“表哥,殺個人算什麼事?”

“要是在西境有人敢惹咱們,我直接帶人滅了他全家!”

“混賬!”平西王眉頭一皺,罵道。

他這孫子在西境的時候就無法無天,雖說不上無惡不作,但也是出了名的紈絝。

原本想帶他到京城見見世面,不成想到了這裡之後,依然是死性不改。

薛讓見老爺子發怒,不敢再繼續說話。

但看他滿不在乎的眼神,顯然心中仍是不服。

很快。

宴席準備完畢,忠叔過來邀請眾人前去餐廳。

“外公,這是我釀製的白酒,您嚐嚐味道如何。”蕭墨親自給平西王倒滿酒杯。

平西王看了下杯中清澈的酒液,將整杯酒仰頭灌入口中。

頓時,一股辛辣的熱流順著喉嚨墜入肚中。

他神色一動,眼中有詫異之色閃過。

如此烈酒他還是頭次喝到,若不是杯中酒水不多,差點就要在小輩面前出醜。

“好酒!這才是鐵血男兒該喝的酒!”

平西王笑著讚了一聲。

“嗯?”

見狀,一旁的薛讓頓時來了興趣。

他爺爺什麼酒沒有喝過,從來沒有見他這般誇獎過。

不等蕭墨給他倒酒,薛讓就迫不及待遞過酒杯。

“表哥,給我也來一杯嚐嚐。”

蕭墨將酒壺遞給伺候的侍女,嘴中說道:“表弟,這酒很是辛辣,你喝的時候悠著點。”

“知道!”

薛讓滿不在乎應了一聲,拿著杯子讓侍女給他倒滿,隨後也是一仰脖灌入嘴中。

酒水剛入口,他就感覺彷彿有東西在嘴中爆開一般,辛辣的感覺充斥整個口腔。

薛讓年紀不大卻是很好面子,強忍著噴出來的衝動硬是將酒嚥下,整張臉憋的通紅。

“平時就毛毛躁躁,這次受到教訓了吧?”平西王見他這個樣子,開口教訓道。

“好酒,我只不過是第一次喝還不適應。”薛讓嘴巴很硬。

蕭墨見狀笑了笑,打圓場道:“表弟說的不錯,這酒也就頭次喝不適應,習慣就好了。”

“你若是喜歡的話,等回西境的時候我把配方教給你。”

“以後不僅可以自己喝,還可以用來賺錢。”

西境距離京城騎馬都要走一個月,他不怕薛讓造出白酒搶生意。

“這個有搞頭,那就多謝表哥了!”薛讓眼珠一轉,立馬答應下來。

這酒喝起來辛辣無比,可喝下去之後卻異常暢快。

對於真正好酒之人來說,這種烈酒才是極品佳釀。

若是拿來出售的話,肯定能賺取不少銀子,以後他花錢就不用看人臉色了。

接下來,蕭墨陪著平西王多喝了幾杯。

老爺子頭一次喝白酒,不一會兒便有了一些醉意。

“墨兒,如今蕭家只有你這一條血脈,儘快成婚為家族開枝散葉才是頭等大事!”

“是!”

蕭墨連忙應聲,果然不管在什麼世界,老人總是忘不了催婚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