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訊息,當然,是從大大小小的全國競試中得知的。

在各項競試裡,他依然是男生中的冠軍,而她也是女生中的第一名,同為紀錄保持者,不知不覺便會注意她的訊息。

明天他就要離開了,並非特意告別,只是順口說一聲罷了。

悵然,不知因何而來。

“你也加油吧!”

同樣淡漠的語氣、淡漠的態度,轉身離去的英挺背影高傲地不再回頭,恍如天上獨自飛翔的蒼鷹。

駐足在原地的她,望著他的背影呆立良久,總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卻一時想不起來,反倒是被突然圍上來的一群女人給嚇了一跳。

“巧絹、巧絹!他是誰呀?”

“什麼時候認識一個大帥哥呀?”

“別看了,人都走啦,別再望穿秋水了!”

同事的曖昧語氣引得她回以納悶的表情,尚未解釋又被另一名同事給搶先插話。

“瞧你們那麼親密,男朋友嗎?”

“原來你有那麼帥的男朋友,厚~~還故意隱瞞!”

這些都是一起在餐廳打工的同事,七嘴八舌地,搞得她耳膜差點沒震破。

“你們想太多了,他是我國中同校的同學,不算太熟。”她走回櫃檯後,拿出掃帚,打算把地上的碗盤碎片處理乾淨,三姑六婆不死心地跟著她,其中一人還曖昧地推了她一把。

“少來了!不熟為何要幫你?你沒看店長臉都綠了。”

“當然嘍,那麼帥的男生誰不愛呀?他一進門,大家就好想認識他說,尤其是店長,眼睛盯得都快凸出來了,為了引起他注意,還故意在他面前大聲說話呢!”

“喔?”柴巧絹恍然大悟地點頭。難怪,她就覺得店長今天嗓門特別大,原來是這樣啊!

“他剛才跟你說什麼?快說!”大夥兒團團圍著她逼供。

柴巧絹很老實地回答:“他恭喜我考上大學。”

“然後呢?”

“然後說他要出國唸書。”

“又然後呢?”

“沒了。”

“就這樣?”

“不然怎樣?”她還有理地反問呢!

眾女翻了個大白眼。

“人家帥哥跟你講話,你竟然不乘機把握!”

“好好的一隻把羊,就讓你給放走了!”

“這種機會搞不好一生才一次耶,要是我的話,老早以身相許了,笨巧絹,你應該改名叫拙絹。”

柴巧絹一臉啼笑皆非。“幹麼呀,人家又沒那個意思,你們想大多了啦!”

“怎麼沒有,否則他沒事何必幫你賠錢?”

“一般男生才不會沒事找事做哩。”

“啊糟了!”這一席話聽得柴巧絹掹地想起一件事,還低呼一聲,張著嘴巴怔怔地瞪著大家。

“你懂了吧?”

“看你做事挺精的,居然這麼遲鈍。”

“現在才後悔,太遲啦!”

柴巧絹搖頭,一臉扼腕的表情。

“我就說嘛,好像有什麼事沒做,原來是忘記找他五十元,真是的。”她懊惱地自責著,完全沒理會那群呆愣如木的女人。

這下可好,人都走遠了根本沒辦法還給人家,不過想想,與其給店長收去,還不如自己留著。

哇——賺了五十元!噢耶!這是天意,俗話說天意不可違,嘿嘿,她就不客氣嘍!

二OO二年,冠天賜,國內最年輕的留德建築師,二十四歲。

他已有好些年不曾回來過臺灣,直到突然傳來養父的死訊,讓五年未踏過這片土地的他,終於回到這問大宅院。

除了他之外,其他四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