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多一個頭牌供人玩賞,而且我絕對保證,我是第一個來嫖你的,你信不信?”

唐樂顏緊緊地閉嘴。

楚歌行見她老實下來,這才一哼,將她攔腰抱起,重新抱回到床上。將唐樂顏放平床面,他伸手,探向她胸口。

唐樂顏驚問:“你幹什麼?”

楚歌行淡淡說:“給你換藥。”

“不用你!”她大叫一聲,嚇得非同小可。

“怎麼了?”楚歌行似乎沒看出什麼不妥,手勢不停。

唐樂顏努力鼓起力道,一伸手握住他的手:“這裡不可以!”

“不可以是什麼意思?”他問,雙眸妖嬈地盯著她。

唐樂顏瞪向他,覺得這人是在明知故問,但此刻人在屋簷下,為了免除在這勞什子的點翠閣掛頭牌,她還需要老實一點,於是避開他的目光說:“男女……男女授受不親啦。”

“嘖嘖,難得你居然還懂這句話。”楚歌行諷刺地說。

“我當然懂。”唐樂顏小聲回答,“所以你,所以……”

楚歌行哼道:“可是我看你在攝政王府,給男人脫衣裳脫得不亦樂呼啊。那時候怎麼不見你說男女授受不親?”

唐樂顏一驚,他居然連那一幕都看到了,若是平時好手好腳,肯定解釋都不同他解釋一聲,可是現在,低聲下氣地說:“那人跟我……的親人有一點過節,我是故意捉弄他的,楚歌行……你……你別動手好不好,我自己來可以了,或者,或者……叫別人來幫我……”楚歌行望著她,冷笑說:“你自己?怎麼來,現在動一下手指都難辦,我也真佩服你,救命地藥都敢送人,你以為閻王老子是你親戚,會同你網開一面,你就是自找的,我憐惜你救你回來才是犯賤呢!你還想要別人來幫你,這兒的人,你肯放在眼裡,放心讓她們近身?”

唐樂顏聽他的聲音大不同以前,似乎帶著無限地憤怒,每一句話都十分暴烈,似乎是她做了極壞的事情惹怒了他,不由地有些心虛,雖然心頭仍舊覺得此人的脾氣來的莫名……但他說的話倒是不錯,這是青樓啊……青樓……

她正在胡思亂想,那邊楚歌行又說:“罷了,就算你肯放下身段,你以為,人家就喜歡來伺候一個胸口有著大洞,發育還不完全地小破丫頭?”

這次第,就叫一個“唇槍舌戰嚴相逼”,楚歌行像是在哪裡受了氣,現在把氣撒到她地身上。

唐樂顏本來想忍了這口氣,等到他氣消了,她病好了,再反擊,忽然之間聽了他最後一句,面色一紅之時,心頭大驚,大惱。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說什麼?”她羞憤交加。

她明明發育地很好,當然,這話不用他來講,可他憑什麼汙衊她呢?可惜,她不能動,不然一定要挺胸給她看。

楚歌行似看穿她的心意,見她漲紅了臉,此刻兒方有些氣消,隱約帶一絲不屑一顧說:“我說什麼你聽得很清楚。”說著再次伸手去替她解衣。

“不要不要。”唐樂顏再次大叫。

楚歌行皺了皺眉:“你能不能省點力氣?”

“除非你不動我,這裡不能給你看。”她的臉上露出百年難得一遇地“羞澀”。

楚歌行望著她嬌羞的女兒模樣,簡直想仰頭大笑,轉過頭去努力控制了一下,才又回過頭來,看著她的臉,慢慢地叫:“樂顏?”

“什麼?”她問。

楚歌行饒有趣味地盯著她,一邊卻緩緩地說:“嗯……你覺得,在你昏迷的這段日子裡,是誰替你換的衣裳,又是誰替你敷的傷口?”

話音剛落,唐樂顏眼睛極快地眨了幾下,一口氣沒轉過來,竟直接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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