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嵐嘴唇呈烏紫色,他的下半身是沒穿的,只是簡單蓋著被子,不然就接觸觸碰到了傷口,容易感染。他明白,之所以自己昨天會遭到不測,絕對是漢八旗的將士所為!

而趙清廉身為漢八旗的主帥,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劉墉情況要好很多,只不過他還沒上前呢。

趙清廉,兆慧和臺下的眾漢八旗將士們,全都掩住口鼻,往後退了一步。

劉墉嗅了嗅自己的肩膀和手,頓時只覺得惡臭的反胃。

“你!

你!

你們!

咱如今這副臭氣熏天的模樣全都拜爾等所賜!

趙清廉,昨天的茅坑事件肯定是你手下的將士所為,今天我得要個說法!

不然我和曉嵐絕對要參你一本,參你!”

趙清廉一個橫眉,冷對劉墉紀曉嵐二人的所指,“參就參吧,你倆貨最近可沒少參我。你們的本事也就只有打小報告了。

茅坑的事,你要調查自己調查去。

誰砸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部隊要開拔前往下一個戰場了,你耽誤了軍事,後果自負!”

說完,趙清廉又看向擔架上的紀曉嵐。

“至於你紀曉嵐。

不就是伙房的食材跑到了你的帳篷內嗎。

那蟒蛇和菜花蛇是伙房準備的葷腥,一不小心溜了出來,沒什麼好追查的。”

見此情形,兩人委屈巴巴的共同看向一直身為中間人的兆慧。

“兆將軍。

你得給我們倆評評理啊。

這分明就是報復,赤裸裸的報復。

我們二人昨天的慘狀您都親眼目睹。”

兆慧心中只有軍國大事,他對的打斷清點兵馬的過程很是煩躁,“劉大人,紀大人,好歹你們二人也是大清命官,如今孰輕孰重不知道嗎,即便再怎麼委屈,也不該耽誤軍隊出征事宜!

將士們興許過幾日就得死在戰場上。

而你們如今只是受了這點委屈,便一口一個要說法。

如果二位大人堅持要調查,就留在襄陽城慢慢查吧。”

兆慧說完高嚷一句:

“全軍列陣,出發!”

沒人比兆慧心急出征事宜。

看著大批大批出城門計程車兵,沒有一個人管他倆,劉墉不由得抱著擔架上的紀曉嵐哭訴起來。

“曉嵐吶!

咱們這天大的委屈難道就這麼嚥下了!”

“瞅瞅,你都成什麼樣子了,奄奄一息,下半身還如此慘狀……”

“劉兄,別抱我太緊。”

“臭到靈魂深處了,嘔~~”

感覺到被摯友都嫌棄的劉墉拉垮了臉。

見到整個襄陽城的隊伍都在陸續離開。

劉墉紀曉嵐二人也急的沒辦法,當即僱了來民夫,抬上紀曉嵐,兩人一同去追離開的大部隊。

在出襄陽城後,二人頭扭過去,深深回望這座巍峨的城池。

襄陽城城牆頭上,站著的留守的漢八旗士兵。

二人同時感嘆。

“若是滿八旗計程車兵就好了。

漢人終究對大清有異心,不靠譜。”

這襄陽城如今被趙狗留下的漢八旗駐守,心裡怎麼都不是滋味。

……

因為蕩平了白純風彙集在襄陽城中的主力兵力,所以漢八旗對湖南,四川的掃蕩,如秋風掃落葉之勢。

如今整個南方地區,被白純風,王大刀,朱能三人佔據著。

但趙清廉在攻克完和收復完白純風的領地期間,每次攻克某省之後,必留守兵力駐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