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你綁回去。”

“不就是綁回去嗎,可——嗯?”

江遇正要答應,忽然意識到什麼,轉頭看向鬱若然。

“不可以嗎。”鬱若然搓著手指,看江遇一眼又低下頭,似是在害怕江遇不同意,但他眼中遮起的陰鬱卻無人看見。

“可以,當然可以。”

江遇眼睛都亮了,沒想到這個世界的老婆竟然解鎖了陰暗潮溼瘋批屬性,真的是——太棒了!

“真的嗎!”鬱若然抬頭,急切地反握住江遇的手,“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哈哈哈哈,等等等等。”

江遇按住鬱若然的肩膀,“不著急,我就在這裡,完成副本任務後我就和你走,怎麼樣。”

鬱若然歪頭想了想,反正自己已經記下了江遇的氣味,不管他去到哪裡自己肯定能找到,也就不著急了。

“好,那你要一直和我在一起。”

“嗯,一直和你在一起。”

“讓我對你做任何事。”

“嗯,做,阿然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沈清風一臉著急的跑到江遇身邊,聽到最後一點聲音疑惑地問道。

江遇拽了拽臉色一沉,手指微動就想將人扔開的鬱若然,看向沈清風這才發現前面的隊伍突然停了下來,圍了個圈不知道在看什麼。

“沒什麼,你過來是有什麼發現嗎?”

沈清風手掌一拍,“對對對,我找你是想讓你快過去看看,前面發現了一個祭壇!”

說到“祭壇”二字,沈清風倏地壓低了聲音, 像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江遇眸光輕閃,推開沈清風一邊走一邊說:“我也不懂這方面的東西,這麼著急叫我過去看也沒用。”

“哎呀,知道你不懂,咱們都是建國後的青年,誰懂這些,不就是想讓你看個新奇嗎。”

說著,三人走到了祭壇邊,林朔賢側身讓出來個位置。

“喏。”沈清風抬了抬下巴,“這看上去還挺乾淨,不會現在還在使用吧。”

林朔賢皺著眉,顯然是對這種事情不喜,“別亂說,都是些封建迷信。”

“要我說也是。”杜澎松滿不在乎地踹了祭壇一腳,“就這東西能有什麼用,錢才是最管用的,別管多大的事——”

“閉嘴!”江遇厲色打斷,神色不虞地覷他一眼,“說話的時候還是要三思,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掂量清楚,即便不信,最基本的敬畏也應該有。”

【說的好!】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沒有用,但是存在即合理,我是絕對不會這樣冒犯的。】

【就是,還踹一腳,小心真被髒東西找上了。】

杜澎鬆開口想嗆他幾句,身後杜澎空的手便搭在了肩上,轉頭看見他輕搖了搖頭,想到他們的計劃,這才隱忍了下來。

“是,江少爺說的是。”

說完,杜澎松後退幾步站在杜澎空身側,目光倏而變得陰沉起來。

林朔賢身後何燦看去一眼,總覺得他們兄弟二人在憋著什麼壞主意。

似是感受到他的目光,杜澎空抬眸看去一眼,細長的眼睛彎起,笑意卻不達眼底,深處是暗含警告的寒意,猶如一條陰毒的蛇。

接觸到視線,何燦飛速收回目光,垂著腦袋跟在林朔賢身後,心裡卻更是肯定了他們兄弟兩人一定在憋壞。

“江同志,你剛才那樣說,是知道些什麼嗎?”林朔賢看向湊上來的江遇。

冥冥之中他總覺得江遇知道些什麼,而他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林哥說笑了”江遇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我年紀比你尚小,之前也不過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