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利是中央區有名的A級雄蟲,至今沒有娶雌君,但家裡的雌侍雌奴倒是一大堆。

不過就算他不用雌君還有雌侍雌奴們的資產,單憑他繼承來的公爵身份,也足夠他驕奢淫逸的活一輩子了。

所以波利也就成了中央區那些玩起來葷素不忌的雄蟲裡的領頭蟲,經常打著不同的名號舉辦些宴會,實則不用到了後半場,宴會廳就已經淪為了雄蟲玩弄雌蟲的場地。

當眾鞭撻,交換什麼的在這裡都算是平常事了。

一些玩的不是那麼開的雄蟲就算不想來參加,但礙於波利的身份也得過來走一趟。

但是他們不會帶自己的雌君過來,身邊都是跟著一兩個雌侍或者雌奴。

在那些雄蟲鬧起來的氛圍裡有時也會不那麼過分的玩玩。

是以,當鬱若然帶著穿著一身常服的江遇出現在宴會廳時,所有雄蟲都看了過去。

至於那些或跪或趴在地上的雌蟲,沒一個敢抬頭看過去的。

“看著本雄蟲做什麼,這是不歡迎本雄蟲和雌君過來。”

鬱若然一進來宴會廳後身上的氣勢瞬間變了。

像是平素掩藏起來的凌厲鋒芒在此刻洩露了一二,夾著一絲混不吝倒真像個久經情場的老手。

見眾雄蟲都看著自家雌君,鬱若然的視線對上長沙發最中間,躺在左右軍雌懷抱裡的波利,眉峰微挑。

波利手中捏著高腳酒杯,目光在鬱若然身後跟著的江遇的右耳垂上掃過。

那是一枚寶藍色的稀有寶石,像極了鬱若然眼睛的顏色,是眾所周知的為三皇蟲妃準備的身份象徵。

網上發出的影片裡江遇還沒帶著,今日卻帶上了。

波利視線沉著不知道在思量些什麼,腳下卻是一腳踹上身邊的一個軍雌。

“怎麼會不歡迎三皇蟲殿下——去,你個不長眼的,還不趕緊為鬱閣子清出來一個單蟲沙發,是想現在就嚐嚐本雄子辮子的味道嗎!”

波利這話一出,看戲的眾雄蟲回過神來。

還沒等被踹的那位裸著上半身頸間帶著香泉的軍雌走到跟前。

一位離波利最近的雄蟲就從單蟲沙發上去起來,讓自己的雌奴馱著去了另一邊的多蟲沙發上。

軍雌沉默地規回波利腳邊,剛規下就被波利狠狠瞪了一眼,身子下意識地瑟縮了下。

鬱若然皺著眉從規著的雌蟲間走到單蟲沙發前,坐下來後剛想拉過江遇的手腕讓他在沙發扶手上坐下,便見他泰然自若的在他腳邊規下。

江遇規下後,腰板挺的筆直,一點沒有在場雌蟲身上的懼怕之意。

反倒是抬了抬下巴又靠近了鬱若然幾分,似乎在說“看見了嗎,這是本上將的雄主”。

鬱若然眉心皺得更狠了。

他從來沒主動要求過江遇必須要規他,也不想讓江遇在這種場合規著。

因為在他看來,這種行為對身為帝國上將,帝國英雄的江遇來說,是一種侮辱。

就連江遇耳垂上的寶石耳墜,也是他怕有雄蟲看輕了江遇的身份,三天前從軍部回家後特意翻出來給他的。

那邊波利也是饒有興味的看著這兩蟲,視線尤其落在規著的江遇身上。

手指有一下每一下地拉著另一邊軍雌兩熊間的聯子,軍雌壓低著身子的規在沙發上,神情淡漠,像是已經對這種事情感到了麻木。

其他雄蟲玩弄雌蟲的動作也慢了下來,視線都有一搭沒一搭的落在這兩個蟲身上,不過依舊是落在江遇身上的更多。

畢竟他們都想知道鬱若然是用什麼手段將一個上將,跳腳的這麼乖順。

“你起來,我又沒說要規,沒雙蟲沙發,那些長沙發有他亂了,只好委屈你先坐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