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真的不知道......”葉雙與聲音中帶著哭腔,轉而對著小廝發起火來,“是這個狗奴才!肯定是這個狗奴才他想冤枉草民!”

小廝被葉雙與的怒吼嚇得渾身發抖,幾乎要癱倒在地。

慶武帝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看向葉移:“禁軍校尉,你有何話要說。”

葉移的臉色蒼白,聲音初始如蚊蠅般細小卻又越說越大:“陛下,臣......是臣管教不嚴,但臣對此事概不知情,庶子敢做出謀害鬱王之罪,便是臣也不敢替他求情,還請陛下按律處置!”

葉雙與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知道為什麼平日裡寵愛自己的父親,如今就這般輕易的放棄了自己。

但是還不等葉雙與再說上些什麼,站在前排的鬱禮胤直接站了出來,“父皇,臣以為,葉校尉雖然對其子管教不力,但看在他日常對朝廷的付出上,還請陛下饒過葉校尉。”

鬱禮胤拱手靜立,面容沉靜,似乎是沒感受到後背投射過來的視線。

葉雙與趴伏在地上,聽到鬱禮胤的聲音抬起了頭,然而在聽到他的話後,一雙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到了現在葉雙與終於明白了,自己不過是鬱禮胤手中的一顆棋子,還是一顆可以隨意捨棄的棋子。

這不,現在他沒用了,被發現了,就被立馬毫不留情地撇開了關係。

葉雙與埋下頭,隱去了一雙飽含憤恨的雙眸。

慶武帝坐在御座上,將他們這些小動作小眼神看得一清二楚,“既如此,禁軍校尉之子葉雙與貶為庶民押入大牢,來年秋後問斬,至於禁軍校尉葉移......管教不嚴便著罰俸一年。”

葉雙與的臉色蒼白如紙卻也只能跪著接受處置,“多謝陛下恩典。”

葉移則是輕輕鬆了口氣,原以為頭頂的官帽就要不保了,沒想到只是罰俸一年,幸好幸好,“多謝陛下恩典。”

處置結果一下,葉雙與和小廝很快便被侍衛押了下去。

這件事情在一些人眼裡看來就到此為止了,但一些人看得明白,葉雙與不過是一個被推到臺前的頂罪羊罷了。

其實上官羽也查到了葉雙與並不是真的主使,但幕後之人身份特殊,並不適合在朝堂上說出來。

很顯然慶武帝也知道這裡面的內情,早朝結束後將鬱若然、鬱禮胤和上官羽三人單獨留了下來。

紫宸殿被皇上和鬱王的人圍的密不透風,那些各家安排的探子,沒一個能打探出來皇帝在裡面都說了些什麼。

只知道這三人從紫宸殿出來後,大皇子鬱禮胤和皇后直接被關了禁閉,直到除夕宴前才解了禁閉,而皇后更是被奪了治理六宮之權,交由沈貴妃代為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