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駕到——

說來,這個世界的關係是無限接近江遇和鬱若然本世界關係的

但還是有所不同的

希望大家看得開心吼~

前面的屁股可以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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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師尊,師尊——”

天光剛亮,寂靜的玉浮山上便響起了少年輕快而帶著些磁性的聲音,透露出一股青澀的魅力。

但被少年這麼叫著的人卻完全沒感受到任何的魅力,在寒冰石做成的床上翻了個身,裹著被子把頭埋了進去。

寢殿外,江遇身著月白色的弟子服,高高束起的頭髮隨著自竹林刮來的微風飄逸。

手中提著長劍,長身玉立的站在竹門外,眼中帶著些許無奈和寵溺地搖了搖頭。

“師尊的賴床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宿主這還不都是你慣的。]系統翻著肚皮躺在竹林邊,對著江遇狠狠翻了個白眼。

他和宿主剛來時就被宿主夫撿到了,那時候的宿主夫還每日早早起來練劍,但在他家宿主日復一日的慣養下,哪還有什麼清冷出塵的月衡仙君,都要養成慵懶大貓了。

江遇連餘光都沒分給系統一眼,對著寢殿的門輕嘆了口氣。

雖然他也想讓師尊多睡會,但今天可是十年一次的宗門選拔,也是這個世界的男主正式露面的日子。

事關他和師尊還是要去看一下的。

江遇知道再等下去也等不到師尊的回答,便推門而入,月白長袍外的罩紗在行走間擺動,最後在床榻前堆疊在地上。

少年半跪在了寒冰床前,忽視掉不過兩天又亂的不像樣子的寢殿,身後將人從極品天蠶絲織成的薄被中薅了出來。

“唔......怎的今日這麼早。”

床榻上的人僅穿著月白色的裡衣,半闔著眼皮張開雙臂讓自家徒弟為他更衣,耳邊倏地傳來少年的一聲輕笑。

“師尊昨日夜裡又趁月色練劍了。”江遇說的篤定聲音中也帶著絲無奈,“今日是十年一度的總門店大選,新來的弟子應是快到了,師尊早些日子可是答應過徒兒今日要一起去的。”

“唔,是了。”

床榻上鬱若然也清醒了過來,身上的衣袍也已經穿戴整齊,順著江遇的胳膊在琉璃鏡前坐下。

萬年檀香木製成的梳子在及腰的髮絲間穿梭。

十幾年下來,江遇已經能熟練地為師尊梳好頭髮,戴上玉冠。

梳洗好踏出玉浮山後,鬱若然臉上便沒有了在玉浮山時的軟乎茫然,廣袖長袍一甩,依舊是外人眼中似仙人般的守山長老月衡仙君。

作為月衡長老幾百年來唯一的弟子,江遇在天合宗的地位不必言說,就算是入門十年過去了,江遇依舊停留在煉氣二層卻沒人敢說他些什麼。

層巒疊翠之間,懸泉瀑布飛漱其間,雕樑畫棟的高大宮殿也隱在山間的雲霧之中。

在主峰最高處便是天合宗的主殿,清心鈴分別掛在四個簷角,微風颳過,一陣清脆悠長的鈴音傳遍大殿前的廣場。

“師弟?今日怎麼有興致出山了。”

大殿內,坐在主位上的天合宗掌門顧佑琛,率先發現了悄無聲息落座在左下首的師弟,眼底飛速的掠過一絲驚訝。

他們這個師弟自從師尊飛昇後,除了帶回來他徒弟那次,就沒見過他出玉浮山,今日宗門大選竟來了興致。

錯身站在鬱若然身側的江遇對掌門還有幾位長老一次頷首後,說道:“是弟子想要來湊個熱鬧,便央求了師尊一起過來。”

鬱若然坐下後便微垂下來眸子,顧佑琛看去還以為他家師弟在想劍法便沒有多說什麼,看向立在自己身旁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