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只能拋入亂葬崗。”

萊爾斯皺了皺眉,剛想張嘴反駁,這位會長便接著說道:

“不過這裡是弗洛市,而我也不再屬於天國教廷……所以讓這該死的制度見鬼去吧!

我會幫那位可憐的女士舉行葬禮。”

“……我替茱莉婭女士感謝你。”萊爾斯微微躬身。

“不用謝,我以為這就是「隱者」存在的意義。”亞瑟擺了擺手,轉身朝更衣室走去。

萊爾斯愣了愣。

自己曾說的話,亞瑟竟然真的聽進去了。

一旁,邦尼正輕柔地撫摸著戴安娜的腦袋,試圖讓女孩好受些。

“戴安娜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邦尼女士,請你幫忙準備些吃的。”

“好的,邁爾斯先生。”

邦尼急匆匆地奔向餐廳。

萊爾斯在戴安娜身邊緩緩坐下,再度發動「心理疏導師」的能力。

“戴安娜,我們準備下,去送茱莉婭女士最後一程,好嗎?”

戴安娜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另一邊。

霍爾抱著茱莉婭的遺體進入教堂大廳。

一位穿著白色長袍的牧師立刻迎了上來。

“先生,有什麼能夠幫到你的嗎?”

“我們需要舉行一場葬禮,需要棺材和鮮花,還有場地。”

“……你懷裡的這位女士已經死了嗎?”牧師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根據桑薩的習俗,一般逝者都會等候教堂將棺材送到家裡,隨後再將逝者裝入棺木帶到教堂舉行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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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逝者直接進入教堂這種事,牧師還是第一次見。

“請注意你的用語。”霍爾語氣有些不善。

“抱歉,但可以請問一下,這位女士的死因是什麼嗎?”牧師本能察覺到一絲不對。

“牧師什麼時候兼職起白衣使的活了?”霍爾有些不耐煩。

“這……”牧師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這時,一位穿著神父長袍的高大男子從側門進入大廳。

“喬治,發生了什麼?”神父威嚴的聲音中帶著疑惑。

名為喬治的牧師身體明顯放鬆,向著神父行禮:“神父,這位先生想給他懷裡的女士舉行葬禮。”

神父微微點了下頭,緩步來到霍爾身前。

“先生,我是漢弗理,能問問你懷裡的女士去世的原因嗎?”

漢弗理態度恭敬,顯得很有教養。

霍爾雖然有些不耐煩,但不太好發作。

“有必要打聽得這麼清楚嗎?”

“我的意思是,這位女士看起來還很年輕,身上似乎也沒有外傷……”

漢弗理的語氣依舊平和,臉上滿是神父的仁慈。

他已經當了二十年的神職人員,對何種情況都算得上有經驗。

霍爾不是擅長說謊的人,一旁的佩德羅更不是。

見兩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漢弗理的神情微微變化:“很抱歉,根據桑薩的法律,我恐怕無法為你提供幫助。”

即使是在拒絕的時候,漢弗理的態度自然恭敬,讓人挑不出毛病。

霍爾明白,偏偏正是這種態度最難纏。

對方似乎永遠處在有理的一方,而霍爾卻不是個蠻橫無理的人。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還請二位……”

“教堂不應該仁慈對待每個人嗎?你們的仁慈竟連一位女士的死亡都容不下嗎?”

沉默了許久的佩德羅,忽然打斷了漢弗理神父的發言。

漢弗理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下,依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