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些的白衣使迅速轉身,將槍口對準萊爾斯,下一刻眼前一花,手中的槍已經被奪去。

萊爾斯把玩著白衣使的制式手槍,嘴角勾勒出些許弧度,黑色的斗篷在微風中輕輕舒展。

“你,你想做什麼?!”

“你身上有血腥味,你對埃索神父做了什麼?!”

提燈白衣使和年輕白衣使幾乎同時發問,不過前者聲音顫抖,後者語帶憤懣。

萊爾斯結束把玩,右手握住左輪,眼底有些意外地看向年輕白衣使:

“你不怕死?竟敢質問我?”

年輕白衣使臉色微變,旋即面露狠色。

“你就算殺了我,也會有其他人追捕你,甚至還會有黑衣使我要考慮的不是會不會死,而是如何給他們留下線索。”

說著,年輕白衣使從腰後抽出警棍,擺出格鬥的姿態面向萊爾斯。

“你可閉嘴吧,我們絕不是超凡者的對手。”

提燈白衣使趕緊伸手去拉年輕白衣使,生怕這不知死活的小子牽連到自己,惹得面前的暴徒連自己一塊殺了工作而已,每個月那麼點工資,何必玩命呢。

萊爾斯移動槍口瞄準提燈白衣使,後者連忙縮回手,如同鵪鶉般縮著脖子不敢再出聲。

“那這樣呢?”

萊爾斯眼眸微眯,左輪槍口瞄準年輕白衣使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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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守護正義的配槍殺死,如此屈辱的死法也不害怕嗎?”

年輕白衣使藍色變幻了陣,旋即冷笑道:“那樣更好!”

萊爾斯眉頭微挑,猛地收起左輪,手指勾住扳機將左輪在空中轉了圈後,避開年輕白衣使揮舞的警棍,將左輪插回這位白衣使的槍套。

“白衣使,希望你能一直如此。”

沒等年輕白衣使反應,萊爾斯後退半步,離開對方的攻擊範圍。

“你們說的那什麼混蛋神父,已經被我「真理會」殺了,如此愚昧的傢伙竟然能當神父,天國教廷真是有眼無珠,哪怕教堂栓頭豬都比他強一萬倍!”

“記得去他的地下室,那裡有我淺紅留給各位的驚喜。”

話音未落,萊爾斯抓住庭院的圍牆頂端,腳下微微發力,身形隱沒在庭院之後。

栽贓完畢,萊爾斯果斷離去,深藏功與名。

與此同時,遠在另一座城市,某位身披麻布袍的紅髮男性忽然打了個噴嚏。

年輕白衣使雙手搭在槍上,死死注視著萊爾斯離開的方向,防止對方突然殺回來。

而提燈的白衣使明顯見聞更廣,臉色刷白的喃喃道:“竟然是「真理會」那群瘋子,能夠活下來真是日冕之神庇佑!”

年輕白衣使疑惑的看向躲在自己身後的前輩,疑惑問道:

“真理會是什麼?”

“那不是你現在該知道的事情。”

提燈的白衣使心有餘悸地說道,旋即發現自己可以走動了,立刻小跑向埃索教父的宅院。

等到年輕白衣使踹開埃索住宅的家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房屋深處逸散而出。

提燈白衣使舉著燈,小心翼翼地躲在年輕白衣使身後,眼神警惕地四處張望,生怕這是那勞什子淺紅故意設下的陷阱,戲弄踏入圈套的獵物。

在提燈白衣使跟空氣鬥智鬥勇一番後,兩人終於抵達房間深處,來到通向地下室的入口前。

開啟的門扉後,是濃郁得化不開的黑暗,提燈的光線只能照亮小截通道,濃郁的血腥味從中飄出,彷彿怪物張開的血腥大嘴。

“要不回去叫人吧?”提燈白衣使不安地說道。

年輕白衣使眼中閃過些許厭惡,將提燈搶過後自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