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已經知道他被抓住了。

霍爾看著對方崩潰的樣子,身體微微前傾,準備喚回對方的理智。

萊爾斯拍了拍霍爾的手臂,緩緩搖了搖頭。

意思是,已經晚了。

那位「貪婪」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留燕尾服男人的命,如今更是被當做誘餌丟擲。

這說明,燕尾服男人的妻子和孩子就算沒死,也已經被當做商品賣掉了。

以萊爾斯對「貪婪」的瞭解,後者的機率更大。

霍爾也知道,結果多半如此,只能不甘心地緊了緊拳頭。

“很遺憾,那個人已經知道你被抓了。”萊爾斯殘忍地擊碎燕尾服男人最後一絲幻想。

燕尾服男人的表情瞬間冰封般定格,片刻後變得扭曲而恐怖,眼睛通紅地死死盯著面前的兩個男人,彷彿恨不得將對方剝皮抽筋。

萊爾斯淡漠了看了眼燕尾服男人。

“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害你的是那個人,而不是我們。”

然而男人不為所動,依舊死死注視萊爾斯的面孔。

“留他在這裡冷靜一夜吧。”

萊爾斯看著男人癲狂的樣子,果斷起身。

霍爾心底閃過些許憂慮,徵詢般看向萊爾斯。

感受著霍爾眼神中的不忍,萊爾斯暗自嘆了口氣……這位前輩對惡徒自然能毫不留情,但只要對方是被脅迫,便不可避免地生出同情心。

“一個連主次矛盾的分不清的人,幫了又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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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爾斯拽起霍爾,走出審訊室。

燕尾服男人面色陰晴不定地看著空曠的審訊室,心中的憤怒不知向何處宣洩。

……

回到「夜鶯之家」。

萊爾斯坐在房間裡,開始覆盤今天的行動。

「……這次交鋒最大的失誤便是,沒能在見到燕尾服男人出現的時刻,及時察覺到那位「貪婪」的意圖,導致對方將夜天堂化為自己的主場。

不過在資訊不足的情況下,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只能以後在面對類似的情況時多加幾個心眼。

……其次便是後續圍堵「貪婪」的過程中,對敵人心理的把握不足。

不難猜到,那位「貪婪」故意驅趕那群演奏家從後門逃離,混淆視聽,他則留在最後從完全相反的方向離開。

比起混在人群裡趁亂離開,這種做法無疑風險更低,更加高明。

那位「貪婪」就是在賭,賭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自己這一方必然會去圍堵那些四散逃離的人群。

這是一場高明的賭局,在設下的時候自己這一方便難以拒絕。

而當時最好的做法應該是……自己佔據制高點,給逃離的人一人一槍,限制住行動後讓霍爾逐個排查。

可惜即使重來,自己也不會這樣做……以正義之名對無辜之人實施的暴行,依舊是暴行。」

萊爾斯相信,在已經發生的交鋒裡,他已經做到最好……

除了在擊中那位「貪婪」的子彈上……如果使用的是他自己製作的符文子彈,即使對方逃離,也能利用占卜繼續追蹤。

儘管這次交鋒以對方逃離而告終,但卻提也讓萊爾斯掌握到對方許多資訊。

首先他確定了對方的大致特徵,這在接下來的搜尋中可能會有用。

其次摸透了對方的行為方式……那位「貪婪」,姑且稱為西裝男,行事確實非常謹慎,甚至謹慎得有些過頭。

可從貝蒂女士身上發生的事又能看出來,西裝男很貪婪,有時候會控制不住內心貪婪的情緒。

謹慎和貪婪這兩種特徵有時候可以互補,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