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聲音虛浮,也能表現出足夠的堅韌。

男子眼神讓人心生畏懼,但不知怎麼,商吟瓊只覺得這雙眼睛說不出的熟悉,似曾相識,但回想起來,卻又沒有絲毫印象。

“你先放開我,我沒有惡意。”

四周沒有人經過,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商吟瓊敏銳的察覺到兩人之間氣氛逐漸變得有些危險。

江玄宴瞳孔不在渙散,慢慢鬆開了抓住她的手。

商吟瓊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再好奇面具下的真容,低頭在兜裡面的瓶瓶罐罐翻找。

因為在宮裡面的原因,她總是會被那些人欺負,身上時不時就會有青紫色的傷痕,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隨身帶著一些療傷藥的習慣。

沒想到今日,竟然派上用場。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止血的藥,手上動作一狠撕下了一塊衣角。

“你要幹什麼?”

江玄宴抓住了她的手腕。

商吟瓊按壓住心頭的怒氣,可是緊皺的眉頭,依舊暴露出了她的不滿,“你搞清楚,是你拉住了我,不讓我離開,現在又不相信我。”

這話說的,江玄宴一時語塞。

但事實的情況確實如她所說。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商吟瓊撕開了他胸前的衣服,“你受了很嚴重的傷,要是再不治療,可就會因為流血過多而亡了。”

夜色完美的掩飾了江玄宴羞紅的耳朵。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子,這麼不忌諱男女大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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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身影逐漸和記憶中的緩慢重疊。

等他再一次回神,眼前的人已經給他敷上了藥,還用衣角處的布料給他捆住止血。

“我現在只是給你做了簡單的處理,雖不知道你為何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但如果是仇家追殺,你現在待在這會很不安全。”

商吟瓊說話間已經準備站起身離開。

江玄宴耳垂微動,手中的刀已經抵在了女人的喉嚨處。

他溫熱的吐息撲打在商吟瓊的耳垂邊,“帶我離開這。”

商吟瓊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果然不應該救他。

她本來打算一腳把人給踹開,可看到她胸前那麼一大片的血跡實在是踹不下去這一腳。

“不方便。”

商吟瓊抬眸,直直的對上了他打量的目光,“我也是剛來到這裡,並不知道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

江玄宴胸口一陣鈍痛,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一隻手拿刀,另一隻手摸向了腰間,拿出了一錠金子,“你只要帶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東西就歸你。”

他似乎和商吟瓊有些相似,一個習慣帶藥,一個習慣帶金子。

他以前有個朋友,就:()頂罪為奴後,真千金讓全家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