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時候都感覺到力不從心……你能不能告訴我,我還能活多久?”

李恪聽後一愣。“父皇,這……”

“無礙的,你只管實話實說好了。你不知道,為父最近經常夢到皇后以及你的母親,就知道我距離去見她們的十日已經不久了。只不過我心中尚且有心願未了,所以想知道是否還有時間去做。”

“父皇……而陳不是曾經給過您一顆丹藥嗎?您何不……”

李世民聽後搖了搖頭,說道:“我從十幾歲便開始帶兵打仗,一轉眼間三十餘年便過去了,即便是我登基做了皇帝也有二十餘年,眼見著當初跟隨在我身邊的那些個文武官員,一個個的都離我而去,我不但感覺到累了,同樣也感覺到了孤單。身邊連個能夠說話的人都沒有,縱使我能夠再活一百年又能如何?告訴我,不要欺騙我。”

李恪離開了作為,淚流滿面的跪倒在地說道:“父皇,根據兒臣瞭解,您還有不到兩年的陽壽。”

李世民聽後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沒事的,起來吧。對了,為父還沒有問你,此番出征百濟、新羅,為何要大開殺戒?這可並非是你的做事風格啊。”

李恪咬牙切齒的說道:“後世的時候,這兩個彈丸之地以及鴨綠江以南地區合併成為一個國家,而且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的屬國。只不過一個偶然的機會,使得他們脫離出去,並且趁著我國虛弱的時候在經濟上超越了我們。從那以後就變得越發的狂妄,不但一再的貶低我們,甚至於篡改他們的歷史,尤其過分的事他們居然將我大唐形容成偏安於西南一隅的弱小國家,而我大唐所有的其他領土俱為他們所有!對於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國度,兒臣恨不得將他們斬盡殺絕方解心頭之恨!”

“果不其然!我就知道你這麼做肯定和你所知道的後世的事情不無關聯。”說到這裡,李世民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全部消失,非常嚴肅地說道:“下個月李治就要大婚了,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朕不想妄動刀兵。但是,四個月後朕要御駕親征,你可有信心隨朕在一年半內踏平倭國嗎?”

李恪聽後不由得一愣,問道:“父皇,您這是何意?為何……”

“朕曾經聽你說過,倭國這個彈丸之地,曾在後世亂我領土,殺我百姓。朕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要將之扼殺!”

“父皇,兒臣只要用半年時間,便可以將倭國變為焦土,何勞父皇御駕親征!”

“為德啊。朕乃是馬上皇帝,又怎願意在床榻之上辭世?如今只有西域和倭國兩處供朕選擇,可是此去西域路途遙遠,只怕朕尚未到達便要離去,所以這最後一次出征也就只能是前往倭國了。”

“……兒臣明白了,兒臣會提前做好準備的。”

李世民為李治挑選的太子妃,乃是戶部一位姓張的侍郎的女兒,據說此女雖說不是十分的漂亮,卻是一位知書達理之人,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日後倒也具備母儀天下的標準。

太子大婚對於大唐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所以早在李恪到來之前的兩個月前便開始張羅。不過這些全部都由戶部出錢,然後禮部按照古禮按部就班的去做,當事人李治倒是不用去管。李恪沒有進京之前,他還可以整日裡裝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來,然而李恪這一進京踏遍彷彿又回到了童年時刻一般,有事沒事的就找出各種藉口往遼王府跑。非只是他就連晉陽公主整日裡跟在他的屁股後面,一同前往遼王府跑。

對此李恪曾經提醒李治,朝廷律令規定太子不得結交朝中官員,更加不得和親王來往密切。誰知李治對此毫不在意,先是說父皇不會反對他來這裡,繼而又說即便是不當這個太子也無所謂,正好可以跟著三哥一起做生意掙大錢,還可以落得個逍遙自在。

李治也沒來得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