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賑濟糧食,至於說是怎麼送到這裡的,嗎、你就不要去解釋了。記得,先前幾天要逐漸的放大每日供應的數量!還有就是,本王送給你們的這些個糧食的事情,你們最好徹底把這件事給忘記掉,永遠也不要再想起。聽到沒有?!”

“是,殿下。我二人明日便按照殿下吩咐,前去指定地點接受殿下發到睦州的賑災糧食。只不過,睦州城內糧食短缺,運送糧食的車伕一時沒有剋制住自己,造成偷食過量的糧食,被活活的撐死,還望殿下莫要怪罪他們。”

李恪聽後嘆了口氣,說道:“這也是人之常情,厚葬了他們吧。”

只是在睦州城內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李恪便忍不住帶著二十名親衛步行趕往雉山縣。這二十名親衛都是當初最早一批接受過閃電部隊訓練的人員,算得上是李恪嫡系中的嫡系,後來又在鐵牛和程懷亮兩個瘋子,採用地獄般的訓練下脫穎而出的尖子中的尖子,完全不是那種外表上看起來光滑鮮亮,實際上沒有一點用處的儀仗隊可以比擬的。李恪雖然身為王爺,但是一直以武將作為自己的職業,但是每天的鍛鍊從未有過停止,即便是前一段時間一直在船上,仍舊沒有放下每日的刻苦訓練。幾十裡的山路,對於李恪和他的這些個親衛們來說,根本就不在話下。

可能是都知道通往睦州的道路已經被阻塞的訊息,他們一路行來並沒有遇到任何的行人,就連翻過被巨石阻塞的路段後,進入到雉山縣境內,偶爾的經過一些個零星的,甚至都算不上是村落的居住點,也是見不到任何的人,只是一些明顯經過洪水破壞的殘破房屋。這期間,他們也曾經進入過房屋內檢視,很明顯都是很久沒有人居住過的樣子,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以及蛛網。

心情沉重的同時,又有些慶幸。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過任何一具屍體,這至少可以說明,這一帶並沒有因為洪水的緣故,造成大量的傷亡。“也許這個雉山縣縣令真的是一名有本事又有能力的官員,從而使得雉山縣的百姓免於遭受苦難。”李恪不免產生了心存僥倖的心裡。“如果這個雉山縣令真的能夠使得這裡大多數的百姓,都免受洪災的傷害,我絕對會向朝廷為他請功的!”

從被山石阻塞的地方到達雉山縣縣城,不過是二十餘里的路程,李恪越走心裡就越是沉重。雉山縣城已經近在咫尺,道路兩旁乃至身後不遠處的村莊都是一片荒蕪,不要說人影,就連空中也見不到飛鳥的蹤跡。道路兩旁的田地裡,更是沒有任何整理過的痕跡。這絕對是不正常的現象,洪水過後進行補種農作物失敗,和根本就沒有翻耕過的土地,李恪一眼便可以辨認的出來。如今的田地裡的野草都快有一尺多高了,而且是毫無規矩的四處亂長,這隻能說明這附近已經沒有人居住。這裡距離雉山縣城已經不足五里,遠遠地甚至已經可以看清楚雉山縣城的城門,居然還看不到人煙,其近況便可想而知。

再往前走了兩裡,不但看清了緊閉的城門,甚至在城牆上也看不到一個巡邏計程車卒。李恪嘆了口氣,然後率領親衛繞向另外的城門。

來到雉山縣的南城門,遠遠地便見到城門附近十分的冷清,只是在城門口有幾個持槍計程車卒,正在有氣無力的抱著長槍有氣無力的靠著城牆坐著,也不見他們相互交談,只是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李恪身旁的親衛見到那些個負責把守城門計程車卒的樣子,不由得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這些人也配做我大唐計程車卒?這要是放在咱們營州,早就拉出去打他四十軍棍,然後開除軍籍了!”

李恪聽後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帶著親衛們向著城門口走去。當他們來到門口的時候,城門左側一個隊長打扮的人睜開了一隻眼,看了李恪眾人一眼,有氣無力的說道:“按規定,每人需上交三文錢的城門稅方可入城。”說完這些話又伸腳踢了踢腳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