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是在騙我。”

陳嬤嬤忍著惡臭走進小黑屋,一把扯住江玉燕的頭髮,強迫著她把頭抬起來,看向那張賣身契。

“不會?”

“你自己看看這是不是你孃的字跡!是不是你娘寫的。”

江玉燕一眼就認出了賣身契上的字跡是來自她的母親,將母親視為支柱的她,依舊怎麼都不肯相信,對自己那麼好的娘,會把自己賣去青樓。

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她向陳嬤嬤的哀求。

“嬤嬤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娘病的真的很重,我求求你了。”

“求求你讓我見娘一面。”

“如果孃親口說把我賣給你們了,我便認了。”

殺手鐧了都拿出來,也不能讓江玉燕服軟,挫敗感讓陳嬤嬤怒了,雙眼陰冷像是一條陰毒的毒蛇。

“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是你自找的!”

“你們把她從鐵鏈上解開,按住胳膊!”

兩個五大三粗的女奴照做,幾天沒有吃飯的江玉燕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沒費多少功夫,就讓那兩個女僕按死了身子,跪在陳嬤嬤面前。

江玉燕落淚求饒。

陳嬤嬤瘮人冷笑著從袖口裡面,拿出了一枚細長的銀針。

“聽說過,十指連心嗎?”

“可惜這雙撫琴按簫的玉手,得養上幾天了。”

陳嬤嬤抓起江玉燕的左手小指,將鋼針沿著著她的指甲縫裡刺進去大半!

紅色的血液滴落。

劇烈的痛感,席捲全身,江玉燕眼淚橫流。

還未喊出聲音,陳嬤嬤就已經用一團軟布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喊出來。

江玉燕疼到抽搐,滿頭冷汗。

陳嬤嬤又拿出來一根鋼針,憐惜的滑過江玉燕的側臉。

“嘖嘖嘖。”

“瞧瞧這我見猶憐,淚花帶雨的模樣。”

“嬤嬤都於心不忍了。”

“只要答應去接客,就再也不用經歷這樣的痛苦了。”

“不難的,點點頭就行了。”

江玉燕,緩了好久才從小指的痛苦裡稍稍回過神來。

眼淚都快要流乾的她,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哀求道:“嬤嬤,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看你能嘴硬多久!”陳嬤嬤再次抓起江玉燕的手。

眼見著鋼針就要刺穿自己第二根手指,江玉燕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不管是誰,求求你了,求求你帶我離開這裡,我什麼都願意。’

噗!

一股熱流灑在了江玉燕的臉上,預想中鋼針再次刺入指甲的痛苦,沒有出現。

江玉燕睜開雙眼。

門外的陽光有些刺眼,是一位俊俏的少年,在這樣的陽光裡,用一把匕首劃開了陳嬤嬤的喉嚨!

動脈割破,血如潮湧。

回過頭的陳嬤嬤,看清了蘇信的臉,驚恐的張開了嘴,似是想要大喊。

可剛張開嘴,血就從她的嗓子裡鼻孔裡,噴出來了。

陳嬤嬤死不瞑目,倒地身亡。

還在按著江玉燕的那兩個女奴,從滿眼鮮血的衝擊中,回過神來崩潰的抱著腦袋,想要大喊。

可惜。

蘇信沒有給她們機會,有著上輩子經常殺人的經驗,沒等這兩個女奴喊出聲音,就已經用匕首捅穿了一人的脖子!

順勢手腳敏捷的掐住另一人的脖子。

蘇信手上的力氣奇大,等他擰轉匕首帶起一汪鮮血,結果了第一個女奴時,那第二個膘肥體壯的女奴還未從他的手裡掙脫。

女奴流淚。

蘇信不給她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