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您的朋友嗎?”

我轉過頭又看了一眼,雖然這人鼻青臉腫還鬍子拉碴的,但我很確定他就是吳邪。

“我確定了,他就是我朋友。”

“白顧問,怎麼了?”小趙走了過來,他還給旁邊兩位敬了個禮。還沒亮證件,一個軍禮就表明了身份。

我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吳邪,“我朋友。”

小趙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護士著急了,“你們有事等會兒再說行嗎!”

我急忙讓開,護士很不滿的瞪了我一眼,旁邊大了幾歲的同事提醒她趕緊去照ct。

就在這個時候,小吳也被推了出來,小趙急忙跑了過去,等在門口的欒教授焦急的追問醫生什麼情況。

醫生說了一大堆,最後總結是馬上進行手術。

我讓小趙照看欒教授,我去辦手續繳費。巫陽被我派出去做其他的事情,跑腿的事情還是我來吧,我瞅著欒教授挺怕跟我獨處。

繳費處遇到了剛才送吳邪來的人,我主動把吳邪的住院手續和費用也包辦了。

看到姓名欄裡兩個吳姓名字,自稱姓劉的武警同志還打趣說兩個人該不會是親戚吧。

小吳全名吳辰,歲數比吳邪小,老家是秦皇島的。吳邪在秦皇島有沒有親戚,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小劉同志問我知不知道吳邪進山去做什麼了,怎麼傷成這樣?

我說不知道,不過我告訴他,吳邪上個星期給我打過電話,他問我要不要進山玩一圈,他還說我的吃住他全包了。

“你怎麼沒去?”小劉同志狀似好奇的問。

我無奈的笑了笑,“我倒是想去,可我手頭上的工作太多了,根本脫不了身。我當時還叮囑他來著,讓他別搞野遊,就他那走平路都能絆倒自己的協調能力,別一不小心滾下山崖摔個腿折胳膊折。看吧,還真被我給說中了。”

“那他……”

“白顧問,欒教授昏倒了!”

我也顧不上小劉同志了,跑過去背起欒教授就往急救室跑,最後還不忘叮囑小趙:“你在這裡守著小吳,有事去急救室找我。”

醫生檢查之後判斷欒教授是高燒加低血糖,調配了兩瓶點滴給他掛上了。趁著護士忙碌的時候,我去衛生間裡洗了把臉。

等我出來的時候,欒教授已經醒了,他固執的要去手術室外等著,醫生護士誰勸都不管用。

我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管,又跟他們借了條毯子,然後幫欒教授舉著輸液瓶回到了手術室外。等他坐下後,我把毯子圍在了他的身上。

我又去護士站倒了兩杯熱水,小趙和欒教授一人一杯。我靠著牆還沒喘口氣,郝愛國的電話就打來了。

他告訴我,闖進倉庫的人已經查明瞭身份,是前天在山上迷路受傷的那個遊客。他說有話要對欒教授說,我把手機給了欒教授。

欒教授一直沒說話,我不知道郝愛國跟他說了什麼,我也不打算問。

我去護士站倒了一杯熱水,往回走的時候摸了摸脖子上的吊牌,它又恢復了常態。

慢慢喝完杯子裡的水,紙杯丟進垃圾桶,做了兩個深呼吸後才走到兩個人身邊。

欒教授抬手把手機遞給我,“謝謝你救了我們!”

我接過手機裝進兜裡,“這是我的工作。”

“那個人裝成了你的樣子。”

聽欒教授這麼說,我想起來在倉庫裡似乎有一個皮質面具一樣的東西。

“別想那些了,你要是不想去病床上躺著,就靠著小趙睡會兒,等睡醒了就沒事了。”

“小吳呢?”

我很不厚道的笑了,“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他的傷真算不上多嚴重。我之前被壞人綁架,遇到一個比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