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盡職盡責的跟我對了口令才把大鐵門開啟,我一瞧,門外面站著的確實是張小哥,被他揹著的人穿著一件寬大的連帽衫,帽子戴在頭上,除了露在外面的長頭髮,其他什麼也看不見。

那人的手臂無力的垂著,手上戴著黑色的棉手套,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手腕上似乎有青黑色的刺青花紋。

我做好登記,然後把張小哥背上的人接過來抱進車裡。我撩開遮住半張臉的黑髮,露出青筋糾結的半張臉。

我想問個清楚,抬頭卻發現張小哥已經走遠了,他沒有要進來的打算,也沒有要跟我解釋一二的打算。

我開車回去,先用被子把小兔子裹上,再進屋收拾需要的東西。碰巧巫陽來找我彙報工作進展,我讓他回去拿衣服,馬上跟我回基地。

見我挺急,巫陽只拿了一件棉服和一些必備的證件就馬上回來了。

我給老韓打去電話,告訴他,我有緊急的事情要馬上回基地,也不問他同不同意。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又給雲帆打去電話,告訴他我和巫陽有急事要馬上回基地,讓他看好巫驍,做好最後的收尾工作。

驅車到達大門口,巫陽下車去做登記,我抽空給郝愛國打去電話,告訴他我有急事要馬上離開,這裡的事情交給雲帆全權負責。

郝愛國說有事要跟我商量,我說去找雲帆,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登記也做好了,巫陽立即上車,我們不做停留就朝山下駛去。

開了有十幾分鍾就遇到了張小哥,我停車讓他上來,他沒有跟我較勁,自己開了車門坐了進來。

被我扔在後座的手機響了起來,巫陽說是郝愛國打來的,我讓他直接結束通話。巫陽照做了,不一會兒手機又響,巫陽說沒有備註名稱,問我要不要接,我依然讓他結束通話。

手機第三次響起,我朝巫陽伸手,他把手機給了我,還問我要不要替我開車。

“哥,到底出什麼事了?”雲帆在電話那頭焦急的問道。

我不打算跟他多說,“儘快結束這邊的工作回基地,有事回去再說。”

“好,我知道了。”

雲帆不再追問,我相信他能擺平後面的事情,於是我又給雲馳打去了電話。

“喂,誰呀,我睡覺呢,沒事就掛了吧……”

“把我書櫃裡那個檔案袋拿出來交給老韓,現在、立刻、馬上。”

“哪個?”

“只有一個。”

雲馳一掃萎靡,精神抖擻的應道:“我馬上去辦!”

結束通話電話,我才轉頭問張小哥:“火車站、汽車站,還是機場?”

“火車站。”

我們的談話到此結束,坐在後面的巫陽也沒有主動說話,他時不時的幫小兔子掖掖被角。

我知道他看到了小兔子身上可怕的青色斑塊,但他什麼也沒說。

鐵路正好經過小縣城,我把張小哥送去小火車站,然後去一家藥店買了些東西。我讓巫陽開車,我拎著揹包坐在了小兔子身邊。

她始終沒有醒,但從她的身體反應來看,身體上的痛苦依然折磨著她。

我拉低她的領口,她的心臟位置有一個五公分長的傷口,傷口不深,只是破了皮的程度。

在那個位置,面板底下趴著一個章魚一樣的東西,這東西的觸手像血管一樣四散擴張,她身上的青斑就是這麼來的。

“哥,那是什麼?”

我看了一眼後視鏡裡巫陽震驚的眼睛,說道:“他們的神。”

巫陽緊接著就來了一句:“邪神嗎?”

我差點兒被他逗笑了,“我這兒辦正事呢,你嚴肅點兒。”

抽進針管裡的血再注入藥器,提煉出來的針劑刺入神似小章魚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