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做,所以他如果堅決不肯換,我是不會逼他的。”

我無語,“你這話啥意思,你不逼他,你要逼我?幾個意思,你打算花重金僱我給他做保鏢?”

“我只是希望你能幫他的情況下就幫幫他,”秦振東又嘆氣,“他養父母為了大義,犧牲了自己的親兒子,最後又賠上了自己,他們原本不想讓他走這條路的,是他非要堅持。”

說到這裡,秦振東沉默了,好半天他才開口:“我說這些沒別的意思,小徐是個好孩子,他將來要是真的遇到什麼不幸的事,我們肯定用盡一切辦法救他。”

我語氣輕鬆:“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只要錢到位,我肯定不會推三阻四。”

秦振東估計想罵我幾句,奈何他的秘書通知他馬上開會,他沒時間鄙視我見錢眼開。

我們的通話到此結束,我把手機還給雲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糾結模樣。

我盯著他不說話,被我看久了,心虛的他讓我安心去隔壁屋睡覺,照顧傷病員的事情交給他就行。

他想給自己攬點兒活,我當然不會管。

“哥,你快來看看!”

我還沒站起身,小亦就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進了屋。人已經昏迷了,小亦顧不上那麼多先把人放在了床上。

準備上前檢視傷情的雲帆驚呼一聲:“怎麼是大山?”

我伸手將險些碰到大山衣服的雲帆拽了回來,張小哥也在第一時間拉著小亦往後退了兩步。

大山胸口的衣服微微鼓起,好像揣了什麼東西,那東西團成一團,在扭曲在蠕動,在朝敞開的衣領處移動。

在它探出頭的瞬間,我眼疾手快的用右手掐住了它的頭,左手握著的玻璃杯馬上遞到它大張的嘴裡,兩根長長的毒牙猛地咬住杯壁,兩大股透明的毒液從毒牙的毒管裡排了出來。

我手裡捏著的這個東西長著類蛇的頭,但它的身體更像蚯蚓那樣的軟體動物,不僅無鱗,還附著了一層血紅滑膩的黏液。它的肌肉很有力量,再加上那層黏液,我感覺它隨時都能從我手裡滑脫。

“這什麼東西?”雲帆聲音發沉的問我。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剪開衣服。”

雲帆不再問,他馬上用剪刀剪開大山胸前的衣服,他左胸口心臟位置處血肉模糊的傷口露了出來,而這個像蛇又像軟體動物的東西就是從這片血肉深處探出來的。

“藥器帶了嗎?”

“帶了,我馬上去拿。”雲帆快步離開。

大山曾經也是尚雲閣外勤隊伍中的一員,幾年前,他半夜為了救一個被拐賣進娛樂城的山村姑娘打架被拘留。

這姑娘的母親早亡,父親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把她拉扯大。她父親得了重病,為了湊錢給父親治病,姑娘跟著堂哥到大城市打工掙錢,哪想到卻被賣到了那種地方。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大山得知姑娘的遭遇後借給了她一大筆錢給她爹看病。

大山的想法很簡單,這麼孝順的孩子能幫就幫一把,反正他的錢放著也是放著,與其存銀行裡,不如拿出來救命。

姑娘執意要還錢,大山只能給她留了個假地址假名字。在一切資訊都是假的情況下,這姑娘依然找到了他。沒辦法,派出所留的資訊都是真的。

就這麼著,兩個人產生了更多的交集,最後結成了夫妻。兩人結婚後,因為姑娘父親身體的原因,大山決定和妻子回山村照顧岳父。

真不是尚雲閣不允許帶家屬,是老爺子覺得自己到城裡是拖累姑爺,到時候姑爺嫌棄自己閨女,影響夫妻倆的感情。

年前雲海還和我提過,說是大山的妻子懷孕了,問我要不要把他們一家接過來。他還問我,說孩子生下來之後送什麼禮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