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莫名其妙被捲進綁架案(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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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他也將手裡的畫像摺好放回上衣口袋,然後他抬手向我敬了一禮,“我能和你單獨聊一下嗎?”
“可以。”
我把嘴裡的牙膏沫漱乾淨,轉手就把牙刷和杯子塞給走過來的吳邪,“我跟這位同志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聊,你幫我放進去。”
吳邪張嘴想說話,我湊近他,藉著用他毛巾擦嘴的機會小聲提醒他:“讓你三叔別往我們跟前湊,這人比警察難應付。”
“走吧,我們去外面聊。”我抬手示意來找我的年輕人去後門外。
我們一前一後出了後門,他站在門口處,回頭看了一眼院子裡往這邊看的幾個人,他側了側身從上衣內兜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
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我接過信封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張折的很隨意的紙,開啟一看,我明白了這人為什麼要來找我了。
我昨天晚上跟吳邪提了一個神秘部落,睡著後又夢到被那個神秘部落的守護神追殺,今天那個神秘部落的文字就出現在我眼前,我只能說,緣,果然妙不可言。
這個神秘部落的名字又長又拗口,按我的理解翻譯可以叫巫蠱部落,我更習慣叫他們巫蠱族。
聽名字就知道,這個部落跟巫術還有各種蟲子有關係,他們也確實有養蟲子的祖傳手藝,跟文藝作品裡的苗疆蠱術很像。
相較於苗疆蠱術的神異,巫蠱族的蠱蟲更能體現科技的價值,仔細想想,還真有幾分生化危機的味道。
話題扯遠了,還是說這紙上的內容。
這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幫他們找一個叫庫雅娜的女人,將這個女人交給他們,他們就把解藥和孩子還回來。
他們還寫了交易的地點和時間,紙上剩下的部分畫了一個類似圖徽的畫,猛一看很像尚雲閣的標誌,細看根本沒細節。
不用多想,寫信的人不是想畫別的,他就是要畫尚雲閣的標誌,只是他的繪畫水平不太高,只能畫個不倫不類的大概。
我大概能猜到寫信人的想法,他擔心現代社會沒人認識他們巫蠱族的文字,所以就畫一個我的標誌,這樣拿到這封信的人就會來找我,而我不僅能準確翻譯這封信,我還能提供庫雅娜的訊息。
怎麼說呢,寫信人的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肯定要狠抽他的大嘴巴子。
我確實知道信裡那個庫雅娜的去向,可問題是我憑什麼要把她賣給你們,我腦子又沒毛病,親疏遠近我分得十分清楚好不好。
巫蠱族語言體系中的庫雅娜是聖女的意思,巫蠱族人要找的那個聖女不是別人,正是我師兄在我還是半大孩子時帶我去救的妹妹。
我至今不清楚師兄的妹妹怎麼就成了巫蠱族的聖女,但那不妨礙我知道做巫蠱族的聖女不是件好事。
就算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會助紂為虐把她往火坑裡推。
我的目光再次移到那張紙上,巫蠱族時隔多年再次外出尋找被他們認定的庫雅娜,這件事越看越覺得有問題。
“同志,能不能跟我講講,”我揚了揚手裡的紙,“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姓徐,白隊可以叫我小徐,”自稱小徐的年輕男人指著我手裡的信說道:“我們有位同志在執行秘密任務,上個月月末突然失去聯絡,三天前的上午,他懷孕的妻子在鬧市被人綁架,昨天早晨六點左右,警察同志在一處廢棄的工地找到她,當時她已經昏迷不醒奄奄一息,而她腹中的孩子不知去向,警方在現場發現了這封信。”
“那位臥底同志的妻子為什麼會被綁架?是她倒黴遇到了惡性治安事件,還是受她丈夫牽連?”
小徐同志堅定的搖頭,“我們有紀律,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太多。”
我看著固執的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從紙上的資訊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