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形制,就那木頭的新鮮程度,它根本就不像好幾千年前的玩意兒。我就是跟老物件兒打交道的,可不是那些好糊弄的外行,你可誆不了我。”

我長嘆一聲,好一會兒才問他:“要不我還是別說了?”

吳邪馬上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又示意我可以說了。

我看他確實不說話了,我才說:“古人並非像現代多數人認為的那樣愚昧無知,古代也是有防腐技術的,比如最有名的辛追夫人。今天咱們不講她,咱們只說老紀買回來的那個匣子,它經過特殊的處理,老紀妻子類似中邪的症狀就是因為某些殘留物質造成的中毒反應。”

吳邪指了指自己的嘴,我點頭示意他可以說話了。

“如果是中毒,為什麼接觸時間更長的紀叔沒出現中毒的跡象,他老婆反而先出現,這毒還挑男女嗎?”

我笑著搖頭,“這毒不挑男女,但個人體質不同,表現出的症狀就有輕有重,老紀不是沒有中毒,他只是沒有他老婆表現的那麼明顯,就像喝酒,有人沾酒就醉,有人喝一斤半還不倒。”

吳邪瞭然的點點頭,“這種毒很罕見嗎?沒人知道,也檢查不出來?”

我撓了撓頭,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解釋:“它肯定是罕見的,要是常見,老紀也不可能找了那麼多人都沒能幫他解決。要說沒人知道,那也不至於,它只是罕見,不是見所未見。至於能不能檢查出來,答案是肯定的,但能不能做出正確判斷,還需要治療者有這方面的經驗。”

“聽你這意思,其實去醫院也有希望解決這個問題?”

“也有可能,”我朝他笑了笑,“老紀當時說醫院沒查出他老婆的身體有問題,他找的和尚道士各路能人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解決問題。醫院檢查未發現異樣,最大的可能是檢查方向不對。能人沒能解決問題,有可能是能人沒那麼大的能耐,也有可能是他們看出問題所在卻不想做那隻挨槍的出頭鳥。”

吳邪朝我擠眉弄眼,“他們跟我三叔有同樣的懷疑?”

我點頭,“他們大概是擔心這是某個神秘部落為了尋找什麼人故意設下的圈套。”

“神秘部落?什麼神秘部落,他們要找誰,為什麼要找那個人,為什麼找那個人要用那個匣子做陷阱,他們要找的人會是你嗎?”

吳邪的問題跟不要錢似的哐哐往外扔,問的我都不太想理他了。

“我雖然跟他們有些恩怨,但我覺得他們不會吃飽了撐得跑我這裡找不痛快。”我無奈的嘆一口氣:“我還是那句話,老紀遇到的事情不存在陰謀,那純屬就是冤大頭遇到大奸商。”

吳邪往我身邊湊了湊,一臉八卦的興奮模樣,“聽你的意思是你知道那個神秘的部落,你還跟他們有些恩怨?”

“那是隱居在東南亞熱帶雨林裡的一個古老部落,我小時候我師兄帶我去那裡營救他妹妹。”

吳邪不解的問:“你師兄幹嘛要帶你一個孩子去救人?”

我想揍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小刀專往我的心窩子裡扎。

“那個部落有個很神秘的守護神,我師兄要救他妹妹,人家不可能由著他把人帶走,但又攔不住他,於是他們就放出守護神,想要讓守護神幹掉我師兄這個闖入者,他帶我去,就是為了讓我吸引其中一個守護神的注意力,他抓住時機帶他妹妹離開。”

吳邪給出他的判斷:“所以你就是個炮灰?”

這件事裡面有太多不足為外人道的內情,但我還是為師兄說了句公道話:“他不是讓我去當炮灰的。”

“這還不是當炮灰?”

我不打算深入這個話題,“那些東西雖然是那個部落的守護神,但它們並未被那個部落的人馴化,所以守護神平時要被關在某個地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