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傷口,剛做完清創,旁邊的護士正準備給他包上紗布。

“等一下。”

我出聲叫停了護士手上的工作,兩位護士回頭狐疑的看著我們。

“這兩位是李局長請來的專家,”羅醫生向同事介紹我們,隨後又轉頭問我:“你是要看他的傷口嗎?”

我把束手束腳的防護服脫了下來,羅醫生阻止我讓我別這麼做,雲海只說我有分寸,讓羅醫生別擔心。

在醫生護士詫異震驚的目光注視下,我用力擠壓男人小臂上的傷口,很快傷口就有半透明的黏液滲出。

將黏液收集起來放進藥器裡,啟動藥器,不多時我就得到了一根熒光黃的細針。

雲海看著被我特意放在暗色名片上的細針,語氣懷疑的問我:“這個顏色合理嗎?”

對此我只能說:“存在即合理。”

將細針收回藥器,我捏住男人的下巴幫他轉頭,再湊近仔細看,果然在他耳後以及脖子處有一大片細不可察的小黑點。

把他的頭轉到另一側,那邊也有一大片小黑點,又去檢查那個黑瘦的男人,他也存在同樣的情況。

“怎麼樣,”雲海也湊了過來,“還有救嗎?”

“救還是能救一下的,”我轉頭問滿臉期待的羅醫生:“咱們這裡可以做核磁共振檢查嗎?”

如果不能,換成ct檢查也可以。

我這話還沒出口,羅醫生就激動的點頭,“能,我們上個月剛引進了一臺,我這就去安排!”

“他們的情況不具有傳染性,”我拉住要往外跑的羅醫生,“你的臉色不太好,還是坐下來休息會兒吧。”

雲海大步朝門口走去,“我去告訴李局長,讓他來安排。”

羅醫生的身體有些搖晃,兩名護士急忙上前攙扶,羅醫生還很堅強的說她沒事,但她有氣無力的聲音聽著可不像是沒事。

我實在懶得勸她,直接把人抱了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雲海開門要進來。

“找個醫生看看她的情況。”我把羅醫生交給馬建川,然後對想察看羅醫生情況的李局長說:“我們單獨聊幾句。”

李局長指了指還沒關上的門,“兩個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聽我這麼說,李局長明顯鬆了一口氣,他又看了一眼抱著羅醫生離開的馬建川,然後抬手示意我跟他走。

李奇跟著我們,李局長看我沒有阻攔,他也就沒有說什麼。

進了樓道,李局長停了下來,“白隊,那兩個人還有救嗎?”

我找他就是為了跟他說實話的,“他們的大腦肯定有了損傷,就算救活了,也僅僅是保住他們一條命而已,關鍵是這筆花銷會很大。”

李局長一言不發的望著窗外,李奇對著牆站了有兩分鐘,他突然轉身看向我,“你讓他們做檢查是為了判斷他們大腦的損傷情況?”

我點頭,“他們五個人肯定是同時中毒感染,那三個人已經死了,他們兩個還活著,那就說明他們肯定做對了什麼事,現在就要看這件事能不能保住他們的腦袋。”

李局長轉頭也看向我,他似乎想說什麼,但他的手機響了,巧的是我的手機也響了,是欒教授打過來的。

我自覺地的往樓上走,李局長接通電話往樓下走。

“你們先別急……”

欒教授打斷我不太走心的安撫,“我不是催你,是這邊有新情況,部隊那邊來人了,說要接手這個案子,帶隊的那位徐隊長還說要見你。”

聽到這個訊息,我竟然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甚至還有果然如此的感覺,不過這種事情不需要跟欒教授分享。

既然人家徐隊長要見我,說明我對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