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哥,我幫你!”

我無奈的把衛疆的手拍開,雲海接過李奇手裡的繃帶要幫他簡單處理一下。

衛疆委屈的問我:“哥,你幹嘛打我?”

“你手上沾的全是邢楠的血,你就不怕他的血感染了你李隊長?”

“你別怪他,一般人經歷了這種事情之後都會精神恍惚。”李奇又對衛疆說:“你做得很好,這要是換個人,咱們弟兄仨估計真活不成……嘶——兄弟你輕點兒!”

雲海沒理他,轉頭對我說:“我摸著他這裡的手感不對。”

我伸手摸了摸雲海指的地方,裡面還真有東西,不過不是活的。為了以防萬一,我在李奇身上也紮了幾針。

“你扎我身上的是什麼,為什麼不疼呀?”李奇就像個好奇寶寶。

我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因為你皮糙肉厚。”

他拿起我的藥器,又問:“這是什麼?”

我沒理他,他又轉頭問雲海,那些活死人去哪兒了。雲海跟他說,全都化成難聞的綠水。

他還要問,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常局長跑得氣喘吁吁,進來之後第一句就問:“邢楠的情況怎麼樣?”

“壞訊息是他被感染了,好訊息是我知道救治的方法。”我又指了指李奇和衛疆,“他們可能也被感染了。”

常局長命令身後的人去叫醫療人員,我叫住了他。

“常局長,我們得帶他們走,因為他們的這種感染不僅會對自身造成傷害,還會對其他人造成嚴重的傷害。我沒辦法跟你解釋這裡面的原理,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的判斷,把他們交給我。畢竟,尚雲閣在這方面最在行。”

“行行行,那你們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們一定盡全力配合!”常局長應的十分爽快。

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我需要把他們轉到格爾木的一家三甲醫院,他們需要由我們來負責的隔離治療,我希望你們能儘快安排。”

常局長當即拿出手機,“我馬上讓人安排,事情辦妥之後馬上通知你們!”

“我們還需要借用一下外面的救護車。”

“好好好,龍隊長,你先幫著安排一下救護車的事!”

龍隊長就是之前跟我對暗號的那位,他這個隊長是武警的隊長。

他不僅幫我們安排好了救護車,他還要求跟我們一起回去,他說他不放心。

我是半點兒都不反對,哪怕他說要進手術室看我們給邢楠清理傷口,我都不反對。反正大受衝擊的又不是我,他愛看就看吧。

常局長那邊很快就傳來訊息,醫院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他問我什麼時候能轉院。

我問他安排了誰跟我們同行,我的意思是最好能安排一個說話辦事都好使的人。

然後,這位龍隊長就跟我們一起去了格爾木。

我之所以在出關之後第一時間見到了小寶和小花花,是因為照看他倆的暖暖給我帶了一封信,一封來自遠方的信。

這封信上面沒有郵票沒有郵戳,只留著幾個熟悉的數字。

這封信是按照老規矩留在跟我有關的典當鋪裡,然後由專人送到了錢串子衚衕那邊。

那幾個數字是一個行動的代號,我知道這個行動,但我沒有參與。當初有人提出這個行動計劃的時候我就表示強烈反對,但這個專案依然上馬了。

信封裡只有一張薄薄的信紙,上面也只寫了一句話:不惜一切代價解格爾木療養院之危。

字跡很熟悉,是個老熟人。

這個格爾木療養院,我只是瞭解一二,這裡面有什麼危險,我其實並不清楚,但這不妨礙我利用這個機會解決我面臨的問題。

邢楠他們的情況沒有我說的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