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的咆哮聲。

我快走幾步到了洞口,剛探出頭準備察看裡面的情況,一個洗臉盆大小的流星錘就迎面砸了過來。我趕緊又拽著雲海往後退,總算堪堪躲過了這波重擊。

雖然沒有砸到我們,但來勢洶洶的流星錘重擊在洞壁上,我感覺整個空間都跟著抖了三抖。

雲海問我,這裡面打的這麼熱鬧,洞壁會不會被它們砸碎?如果真的被擊碎了,我們又會怎樣?

我實話告訴他,我並不知道它們這麼折騰會不會把這層屏障給折騰碎了,但如果真的碎了,我們當然是必死無疑。畢竟屏障外面不是單純的水,不說裡面的有毒物質,就是裡面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生物也能要了我們的命。

不過現在考慮這些也沒太大的意義,我問雲海要不要往回撤,他問我回不回,我說進都進來了,我怎麼也得過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就算我解決不了……哎呀,說不定我能解決一下呢。

雲海當即表示要和我一起行動,我也沒有拒絕,不過我還是叮囑他自己要小心點兒。

想要進去,最好還是先搞清楚裡面到底什麼情況。我往前剛走了兩步,一條巨大的蛇尾又飛了過來。

蛇尾的鱗片全部都是豎著的,銀白色的鱗片像極了鋒利的剔骨刀,這要是被掃到了,不死也得掉幾斤肉。想減肥的可以試試,我就算了。

於是我故技重施,再次快速後退,再次勉強躲過這波襲擊。這點兒小情況並沒有讓我產生打道回府的念頭,於是我繼續作死的往前湊。

都說事不過三,洞口被連續堵了三次後,我聽外面的動靜好像遠了不少。它們好像暫時轉移了陣地,趁這個機會,我探頭去看洞裡的具體情況。

這個洞比長著九頭蛇柏的那個地洞大了至少三四倍,高度上卻矮了很多,我目測從底部到頂部也就三十米左右。

在距我們一百米左右的十點鐘方向,一條銀白色的巨蛇正在和一頭跟大象差不多大小的巨獸纏鬥著。而在距我們七十多米外的三點鐘方向,同樣有一蛇一獸糾纏不清。

“這裡在進行龍獸爭霸賽嗎?”

我看了一眼在如此緊迫的時刻難得皮一下的雲海,然後拽著他朝洞中央位置發足狂奔。趁它們忙著弄死對方,我們得趕緊往洞的中心跑。

那兩條巨蛇是洞裡的原住民,但顯然那兩頭巨獸不像是迷路誤入這裡的。它們對於通道來說太大了,就算是匍匐著也塞不進來。更何況,鮮少有生物能從外面進到這裡。

既然不是外來的,那隻能是從下面上來的,那樣的話就意味著隔絕上下的那道門被開啟了。這個門很好找,就是中心位置上那個直徑二十多米的黑斑。

很快,龍獸爭霸的雙方就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我不知道它們是有心還是無意,反正它們邊打邊往我們身邊移動,速度還真不慢。

我邊跑邊觀察它們,雲海那個龍獸爭霸的說法不一定準確,但十分形象。

我目測巨蛇的腹部直徑得有一米多,那嘴張開的時候,我感覺它嘴裡的毒牙得有半米長,它那兩隻綠汪汪的蛇眼跟移動的交通指示燈似的。處於激戰中的它們始終將覆蓋全身的銀白色鱗片立著,我也不知道它們是怎麼做到的。

再說那兩個龐大的巨獸,當我看清它們的長相後更確定它們就是從下面跑出來的。

我母親留給我的那些資料裡面有關於它們的記載,不過那些資料和現代生物學上的物種分類毫無關係,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把它們歸為哪一類。

你說它是獸類吧,它身上長著鱗甲尖刺,尤其是尾巴上那個流星錘,我不知道獸類裡面有沒有相同的款。

但你說它是蜥類吧,它的爪子跟貓科動物簡直如出一轍,而且它還長著巨大的獠牙,反正我是不知道蜥蜴家族裡誰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