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息凝氣在人皮心口上點下最後一筆,看了看,完成的很不錯。我心情大好,指著揹包對他說:“裡面有燒雞,小水壺裡還有兩口酒,要吃什麼自己拿。”

雲帆一邊往外拿燒雞一邊跟我說:“哥,你實話跟我說,你喝了多少,現在還清醒嗎?”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酒量沒那麼差!”

雲帆給張小哥遞雞腿的同時說道:“那你以前是故意嚇唬人的嗎?”

我沒搭理他,甩著救援索又爬到了門頂處,在兩扇門最外側處找到放置藥器的地方,讓雲帆記一下時間,然後將開啟的藥器按了進去。

第二個藥器按進去後,整個門發出嗡的一聲悶響,然後就沒動靜了。我把手貼在門上,我明顯感覺到門內部活了起來。

其實到現在為止,我依然不知道這兩扇門是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金屬包裹下,這裡面到底是機關還是有生命的活物。

我從上面下來,兩個人還盯著門出神。我走過去拿揹包,他倆才默契的看向我。

“哥,這個門,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我指著前面的龐然大物,一本正經的說道:“那裡面是我家。”

雲帆板著臉說道:“哥,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我的母親就在裡面,我說那裡面是我家不為過吧?”

雲帆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最後還是很不確定的再問:“你母親真的在裡面?”

我點了點頭,“我父親也在裡面。”

雲帆不說話了,我對他笑了笑,提起揹包拍了拍他,又拍了拍張小哥,示意他們跟我走。

路過被九條大蚰蜒守著的大棺材時,雲帆問我要不要開啟看看,我把他薅到身邊,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終於找到那些乾屍,我在揹包裡翻找東西的時候,雲帆湊過去也不知道想幹嘛。

“他們的甲冑像是殷商時期的樣式,這裡應該是上面那個帝陵的陪葬坑。哥,你是來這裡找什麼東西的嗎?”

我不打算跟他討論這個,“我們進去之後你就在這裡等著,別到處亂跑,別鬧太大的動靜,那些大鳥都吃肉,你自己小心點兒。”

雲帆嗖的一下就到了我身邊,“我要跟你一起進去。”

我不解的看著他,“為啥?”

“我來的時候云云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我跟緊你,我已經為了你破例一次,我不能再辜負云云的囑託了!”

“隨便你吧。”

我把番旗取下來,用毛筆沾著藥汁重新描畫一遍。東西收拾好,我讓雲帆往遠處站站。

雲帆不為所動,“你要幹嘛?”

我回了他一個白眼,“我要祭旗。”

雲帆看了看張小哥,然後很內疚的說道:“燒雞被我們吃完了。”

我拔出短刀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我只能砍了你倆的頭祭旗了。”

不等我下手,張小哥就把鬼璽遞到了我的眼前。我有點兒哭笑不得,我把他的手推開,無奈的把刀收了起來。

“站旁邊去,別影響我祭旗!”

雲帆邊拽著張小哥往後退,邊問我:“哥,不用我們的頭祭,那用什麼祭,總不至於用你自己的頭吧?”

我沒理他,找到機關升起石柱,將血包裡的血擠在石柱上。血沿著石柱上的紋路蜿蜒流下來。

起初速度很慢,漸漸變快,在地面散開的瞬間,原本死氣沉沉的死屍彷彿被注入了一絲生氣。

我把揹包丟到角落裡,又把兩套甲冑丟給兩個人,“先穿上,雲帆,戴上頭套到我後面來。”

“去你後面做什麼?”

“你得充當祭司的身份。”

雲帆邊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