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以後別提了,”我指了指一直沒說話的張小哥,“他一定能照顧好這兩個傷員。”

雲海看了一眼張小哥,然後湊到我的耳邊小聲問我:“你真不打算請他一起去?”

我就多說了幾句話,他就震驚於我是媽生的,我要是帶他去那個地方,他還不得懷疑我是怪物偽裝成的人。

邀他同行,需要解釋的事情太多,他不嫌累我嫌累,再說事情沒那麼危險,也用不著他同行。

我當沒聽見雲海的問題,“有沒有新的訊息?”

“暫時還沒有收到新的訊息。我已經通知各部各組,全員進行篩查,以防有人也中了招。”

我很放心雲海的領導能力,“這些事情你自己安排。”

雲海接著說:“裝備和人員都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出發。”

“用不著什麼裝備,按照出門旅遊十天左右的標準準備就行了。雲帆,你幫忙準備孕婦需要的藥物和物品。”我回頭對雲海說:“人員不用太多,你和我就行了。”

雲帆詫異的問道:“你打算什麼也不帶嗎?”

我想了想,“應急包得帶,衣服日用品得帶,一些常備的藥物得帶,最重要的是錢必須要多帶。”

雲帆撓著頭問我:“你不會真的是去旅遊吧?”

我沒理他,轉過頭對張小哥說:“我預計我要外出十天,雲帆是中毒,十天左右應該能恢復差不多。在他恢復之前,你得代替他完成我的工作內容。具體要怎麼做,到時候他會詳細的講給你聽。平時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去閱覽室,地下三層及以下是那些資料,你可以拿出來看,但不能帶離基地,更不能損壞。如果在這期間你有什麼事情要辦,告訴雲帆,他會找人幫你辦好。”

他沒說話,我就當他同意了。我正準備再叮囑雲帆幾句,小斯拿著檢測結果回來了。

上面的資料和我預判的資料相差無幾,那也就意味著我之前制定的治療計劃不需要再修改。

我把手裡皺巴巴的筆記本丟給雲帆,“我和雲海不在家,你就是大哥。倆傷員,一家老小,你都得給我照顧好了。照顧好自己傷,扎針的事情,由張小哥來負責。”

雲帆接過筆記本連連點頭,他才不會逞強,畢竟那關乎大山的性命。

在和雲帆交代清楚治療細節後,我回到了我的私人屬地。

我一個人在下面鼓搗了近二十個小時,大山用以保命的針劑終於配製完成。考慮到各種突發情況,我特意多配了些。

提著藥出門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渾身發冷、兩眼發黑,走起路來還發飄。守在樓梯口的小斯一見這情況,立馬上前接過了我手裡的藥劑箱。

“哥,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有沒有事?”

小斯低著頭不說話了,我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跟著走。

我扶著牆去了安置大山的治療室,張小哥和雲海、雲帆相對無言的守著昏迷不醒的大山,這畫面跟張照片似的。

小斯在我的示意下把手裡的藥劑箱放在了雲帆的身邊,我則往張小哥旁邊的椅子上一坐,緩了緩才開口問道:“資料怎麼樣?”

雲帆把手裡的記錄冊遞給我,“兩份資料都很穩,倒是你,怎麼看起來很像貧血呀。”

我接過記錄冊翻看,確實很穩,該升的在穩步上升,該降的也在緩慢下降,事情似乎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使用方法和劑量我全記在了本子上,”我把記錄冊放下,對雲海說:“我們出發吧。”

我打起精神率先起身,走了兩步才想起來,於是轉頭對跟在身後的小斯說:“去我屋裡把我的揹包拿上,再去取兩個血包放包裡,我在停車場等你。”

小斯跑去給我拿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