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開眼珠和肉莖,我看到了下面的金,光澤度很不錯。我又抓住一根肉莖扯了扯,沒什麼力道,它也不攻擊我。

我小心翼翼又很有耐心的在金山上爬上爬下,認真觀察這些數不清的眼珠子。看著看著,我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段很扎我心的對話。

這段記憶出現的很突然,我一晃神的工夫,我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好幾個人抬著我,周圍的環境很熟悉,這幾個人也很熟悉。

我把眼睛一閉,三秒鐘後再睜開,一臂外有一隻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我。我還在金山上,身邊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眼睛,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剛才是幻覺,而造成這種幻覺的就是跟我對視的那隻眼睛。我不確定其他眼珠是不是也能做到使人致幻,於是我轉頭盯著另一個眼珠看了起來。

我倆對視五分鐘,我沒有任何異樣。我又回去找那個眼珠,看了三秒鐘,我就置身於傾盆大雨的熱帶雨林裡。

眼睛一閉再一睜,一切幻境去無蹤。我還不死心,又在附近換了幾個眼珠試,結果就是隻有一個眼珠有奇異功能。

聯想到我和南星的那場對話,我不禁懷疑,被南星解決的怪物也意外生出了智力?

妖星的看法是,這些巨型怪物之所以有智力,是因為它們身體裡異變出了一個有智力的單獨生命體,但這個生命體需要和怪物共生。

他把這個生命體稱為有智體,而我要做的就是用我的血引出它們身體裡的有智體。

按照這個思路,如果這裡的怪物生出了有智體,那我可以試試這個辦法是否能行得通。

拿著短刀比劃了半天,我還是決定不割手腕。我拿出藥器組裝好,然後在手掌上劃了兩下,啟動藥器使其吸收鮮血。

我根據眼珠子的反應調整藥器的轉速,它分神看我,證明藥器提煉出的成分吸引不了它。透過摸索,我終於確定了最合適的速度。

多虧我有先見之明,提前用救援索把自己固定在山體上,不然堅持時間久了,我真受不了。

就在我思緒滿天飛的時候,叮噹一聲輕響,我低頭一看,這個眼珠的瞳仁不見了,整個眼珠也開始萎縮,再看它旁邊的眼珠,也開始乾癟萎縮,最後只剩下兩張皮。

我從山上跳下來,在地上發現了一個直徑一厘米的金色貓眼珠。我再拿手電往金山上一照,原本鬱鬱蔥蔥的眼珠子枯萎了一大片。

按這個情況看的話,這裡面應該還有幾個一樣的眼珠。我把它們都拿下後,這些眼珠應該就都死了。

我又陸續拿下來三個,然後我就打算先停一停,我感覺自己有點兒失血過多。

我吃了些東西緩了緩神兒,用手電打量金山上的眼睛,這一面已經枯死了一大半。

枕著揹包睡了一覺,醒來之後還是覺得有些乏力,於是我決定去古樓裡找那封信,正好讓自己再回回血。

我從半山腰下來,又從古樓最底層上到最高層,我打算從上到下慢慢找。

沒花多長時間我就找到了,信被放在一個龍紋石匣裡,這個石匣放在很顯眼的位置,只要不瞎,肯定能看到。不過想要開啟,有點兒困難。

我的辦法很簡單,用短刀劈開。至於裡面會不會有什麼保護機制,我才不在乎。一封不能被我看到的信,我其實也沒什麼期待。

事實證明,張家老祖宗沒有把事情搞得太複雜,就算我暴力強拆也沒有使裡面的東西被毀壞掉。

信上的字跡不是我父親的字跡,背後的巫族文字,字跡和刀背上的字跡一致,透過正反面的字跡對比,雖然是兩種文字,但還是能看出是一個人的手筆。

這封信的重點是巫族文字記錄的內容,至於張家古字記錄的內容,那純屬是騙他們自己人的,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