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是,我拒絕的那麼幹脆,一定是我看出了他們家那些邪事的門道,只是我道行太淺搞不定,所以我選擇不淌這趟渾水。

那次,老紀的小媳婦兒也跟他一起來了,明明是二十多歲的年紀,正是花兒一般的好時光,可這姑娘卻像霜降之後的茄子,還是紫皮茄子,精神萎靡加印堂發黑,彷彿隨時要踏進閻王殿。我當時也沒有急著要辦的事,最重要的是小姑娘的樣子實在可憐,因此我這次點頭應下了。

我其實就做了兩件事,一是跟老紀要了他心愛的匣子,二是給他開了張稀奇古怪的藥方。

老紀當時還很捨不得那個匣子,我看他實在難勸,我就轉頭勸遭了無妄之災的小姑娘,趕緊跟老紀分床睡,也用不著跟他離婚,耐心等幾個月,等她繼承老紀的遺產,我再幫她解決那個匣子。

我的話雖然不直白,但也點出了問題所在,老紀妻子的情況都是那個匣子造成的,他要是不及時忍痛割愛,他就要割捨他的小命了。

老紀在這種事關生死的事情上一向拎得清,他立馬改主意,毫不猶豫的把那個被他盤出包漿的木匣子給了我,又招呼人去按我給的方子抓藥。

一個月後,老紀領著恢復如初的媳婦兒帶著貴重的禮品登門來道謝。

我原本以為這只是一件再小不過的小插曲,哪想到三個月後我就被一群窮兇極惡的盜墓賊給綁架了。

他們帶著我去了野狐嶺,還把我帶下了危機重重的古墓,在生死攸關的時刻,喪心病狂的他們把我推給了一個神似黑熊卻腦袋更大、渾身長滿又長又硬的黑毛、眼睛冒著紅光、爪子又尖又利的不知名怪物。

張小哥就是在我跟黑毛怪物殊死搏鬥的時候出現並救了我,不僅如此,他還不嫌我是個累贅,把我從古墓裡帶了出來。

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我特意把他從舉報名單裡劃了出去,至於那些綁架我的人,有幾個把命留在了那座古墓裡,剩下那些有一多半已經進了看守所等待法律的審判。

說來也巧,被我舉報的那些盜墓賊裡有兩個人正是老鄒他們在調查的那個盜墓團伙的成員,我和老鄒就此認識,並且一直保持聯絡。

我原本以為我被盜墓賊綁架的事情只此一件,沒想到任何事情只要有了一就會有二,有了二就會有三四五六七。

上個月臨近月底的時候我又被一群盜墓賊綁架了,可能是有老熟人的原因,他們還是沿用老套路,拿槍指著我讓我幫他們找到古墓,之後我還要被他們帶下去當炮灰。

只是這次沒有那麼幸運,不僅沒有遇到良心發現的盜墓賊救我於水火,我還遇到了一群戰鬥力爆表的殭屍,至於把殭屍招惹出來的盜墓賊,喪心病狂的他們為了脫險竟然點燃了炸藥,我差點兒被活埋在裡面。

跟第一次一樣,我從地底下爬出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當地派出所報警,我連飯都顧不上吃,先把那群王八蛋的醜惡嘴臉畫出來,讓警察省了不少麻煩。

接待我的兩名民警看到我畫的畫像後趕緊打了通電話,老鄒和他的同事很快就趕了過來。

沒錯,我說的熟人,正是老鄒在追查的那個盜墓團伙的成員、第一次綁架我的那些盜墓賊中的兩個在逃犯。

很可惜,那倆王八蛋沒被殭屍撕了,也沒被他們同夥的炸藥炸死,讓他們跑了。

我跟警察把該說的事情都說了,然後我就自己回家了,剛養了幾天傷,又遇到麻煩事的老紀再次求上門。

因為受傷的事,我在家天天聽數落,被數落的實在心煩,我就帶著小亦來處理老紀家的事。

其實在進吳三爺家門之前我就接到了老鄒的電話,他說他們抓到了一個嫌疑犯,他還說他看那傢伙的狀態很不對勁。

幾天前綁架我的時候還壯的跟頭牛似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