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

這種事情,我不予評價。

“我其實一直很好奇。”

我看向說這話的巫凌,“想問什麼?”

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才說:“他們都說是你的離開導致了張家分崩離析的結果,我很好奇你當初為什麼要離開張家?既然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幫張家人?”

我很認真的想了想才回她:“年少叛逆,所以離家出走。”

巫凌重複著我的話,許久之後又是一個苦笑,“我年少的時候怎麼就沒敢叛逆一下呢?”

我知道她不需要我說些什麼寬慰她的話,每個人的性格不同,所處的環境不同,走的路自然不同。

先不說巫凌有沒有我的實力,就巫家和張家對待我們的態度明顯是不一樣的。

張家族長確實對我下了追殺令,但張家人終究是沒有追著我殺,甚至我們做到了相見不相識。

這裡面雖然有我不好殺的原因,但如果族長真的是鐵了心要我的命,張家人還是會不惜一切代價圍殺我。

但現實是,追殺令至今存在,但只指定了特定的人負責這件事,哪怕每個張家人都知道追殺令的存在,但他們不會對我動手。

巫凌的情況就不一樣了,她要是學我那樣脫離巫家,不說她父親會不會殺了她,就巫騰那個瘋子肯定是要趁機將她除之後快,更別提其他將她視為競爭對手的巫家人。

所以她未曾明目張膽的叛逆,其實於她來說是好事,至少她還活著。

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兒,直到雲帆給我打來電話,我才告辭離開。

雲海這趟遠門已經出了半個多月了,每次打電話回來都說快回來了,可就是不見回來。

他回不回來其實也不是很重要,他這個尚雲閣的大隊長不在,尚雲閣有事可以找雲帆這個二老闆,雲帆要是抽不開身,我這個大老闆也可以臨時補上。

雲帆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讓我去補這個缺的,他現在手頭上有重要事情急需處理暫時抽不開身,而對方又指明讓我帶隊去。

這次的任務是跟隨一支混合著考古人員、警察以及罪犯的隊伍進原始森林裡尋找一座古墓。

事情的起因是警察不久前抓到了一個二道販子,在他手裡起獲了一批剛出土不久的青銅器。

順著這個二道販子往下查,警察又抓住了幾個盜墓賊,經過一番審訊後有個盜墓賊鬆了口,說出了發現青銅器的地方。

當地的文物部門在看過那批青銅器後就向上級報告了情況,很快上面就派來了幾位專家,大家看過青銅器後意見一致,一定要儘快找到那座被盜的古墓。

我趕到集合地的時候看到了欒教授,他看到我現在這張臉有片刻的怔愣,回過神來後他走到我身邊主動跟我打招呼。

給我們指路的正是那個自稱要戴罪立功的盜墓賊,他帶著我們在深山老林裡兜兜轉轉半個多月,古墓依然沒影。

又因為警察看他看得緊,他逃跑的機會也沒影。

眼瞅著我們再走下去就要走出深山走到隔壁省了,出遠門的雲海終於回來了,他接替了雲帆的工作,雲帆自然來接替我的工作。

雲帆說雲海沒有外傷,至於有沒有內傷,那他就不得而知,不過他猜應該是沒有的,畢竟除了我,誰也不能把雲海氣成內傷。

儘管雲帆這麼說,我還是給雲海打去了電話,我倆都沒有提他這段時間的行蹤,我只是告訴他,我要先去處理些事情。

張小哥的事情有云海給他辦,我的事情我得自己去辦。

【《來自小兔子的委託》

黑瞎子風裡來雨裡去奔波了大半年,今天好不容易有了空閒,正躺在搖椅上享受愜意時光,院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